四、女助理的意外信息（2 / 5）

“我有点事，要先走了。老师，再见。”岑小苒一边看手表，一边和他挥手道别。

“再见。”冯远辰挥了挥手，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急忙对她招了招手，“请等一下！”

岑小苒回头看着他，粉色的嘴唇嘟着，长睫毛“扑闪扑闪”，像极了漫画里的小萝莉。

冯远辰不自在地吐了一口气，说：“今天下午的测试，我粗略看了一下，一共十道题，你错了九道。虽然只是日常测验，但我希望你能认真一点。”

岑小苒足足愣了十几秒钟，她的粉色双唇完全失色，脸上寒若冰霜，星眸幽深得像一口千年古井，看不到半点光。

冯远辰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今天气温高达三十度，此刻他却感到全身冰冷，犹如掉进了冰窖。

一个十六岁的花季少女，为什么会有如此可怕的眼神？

就在冯远辰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岑小苒再次走到他面前，仰起那张瓷娃娃般的精致面容，一脸无邪地看着他。

“老师，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改正。”

“你能考上这所重点高中，说明你基础不错，希望你以后认真一点。”

冯远辰一边说一边瞟了她一眼，想再次从她脸上观察到点什么。

但岑小苒这次令他失望了。

她的脸上不再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她就那样沉静地看着他，看似纯真的眼神中，甚至带着一丝不屑一顾的嚣张。

“我知道了，老师，我现在可以走了吗？有人在那边等我。”

“就这样吧，再见。”

“再见，老师。”

岑小苒和冯远辰道了别，快速往人群中走去。

冯远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发了一会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