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牧灵的历史2（2 / 2）
在夏城，尽管牧灵的选择，让他失去百亿级家族加上军方共同为主导的海量研究资源和其他各方面的支持，但是在夏城研究院，毕竟也是帝国十大研究中心之一，在当地最强大的金家的种种努力和博弈之下，还是给予了牧灵相当的支持，包括所需要的研究资金和资源，以及按照牧灵的要求，夏城附近有几处据说是古代修真遗迹，曾经作为历史和文化研究基地，也全权归属牧灵的研究之用。
只是之后的十年，随着牧灵的研究一直没有什么成果，牧灵在整个帝国科学界如同流星一般，销声匿迹，即使偶尔被人谈起，也不过是作为需要借鉴和反思的反面典型。在夏城研究院，牧灵的相关工作也已经是越来越边缘化了。。。
曾经活泼可爱，但从六岁以后就逐渐变得沉默的牧星羽，并不能完全理解父亲当初的选择。只是个人从帝国永安城最豪华的贵族学校，享受着如同众星捧月一般的待遇。后来到了夏城也还是进入了这个小城最好的学校，尽管各种条件远不如昔，但也依然得到了学校和老师们各种优待和照顾。对于小孩子，到没有那么多的失落感。
牧灵和肖勇给予失去母爱的牧星羽尽可能的保护和优越的生活条件，也尽可能的努力让他像一个正常的孩子一样，去享受少年时光的轻松和快乐，而不必像他们两人一样，都是小时候早早被丢进动乱的时代，不得不走进这个真实的世界，不得不早早就去面对这个残酷甚至血腥的社会的种种挑战和压力。
按照牧灵的大致安排，未来五到十年牧星羽的人生轨迹，大概率就是继续完成橡湾学院中学最后两年的学习后，可以依据他自己的兴趣选择选择学习的专业，甚至有机会申请进入任何一所大学。然后通过不同专业的三到五年的大学学习，再会因为父亲的过去的贡献，会获得帝国一些指定的行业的优越的工作机会。
因为牧星羽作为这个时代的年轻人，经过反复的检测，却始终没有被发现在这个时代最被人看中的超凡能力的天赋。虽然他父亲本身曾经是这个领域最顶级的科学家。也许是因为对于没有天赋的普通人，如果期待太高，在少年时期就通过基因药剂强行进阶，成为超凡能力者的失败概率太大，而且很多副作用都是致命的。牧灵一直不考虑让牧星羽通过基因药剂的方式去尝试。
但牧星羽成长为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他对于这个时代，并不是毫无了解和感触。
随着年龄的长大，尽管牧星羽更多听到的都是对父亲才华的惋惜，对近几年全无成就的嘲讽，但是却从没有人敢于否认父亲曾经做出的科学成就是多么令人惊叹，而即便后来选择了“错误”方向，但是父亲绝世的科学天赋也依然没有人敢公开质疑和否认。
而牧星羽的爷爷，大名是牧江云，曾经是帝国最出色的军事天才之一，三十多岁就成为帝国最年轻的少将。他在曾经与机器世界的战争中创造了许多的神奇故事，这些都是二爷爷肖勇陆陆续续地告诉牧星羽的。
至于牧星羽的母亲，虽然回到夏城以后，关于母亲的信息极少，但是以不到三十岁的年龄，就能在帝国最庞大的商业家族之一的东方家族全面掌管生意，足以说明她的商业天赋和各方面综合能力远超常人。
即便是看起来最没有成就的二爷爷肖勇，牧星羽也从父亲那里知道，他其实在超凡能力领域极具天赋，在从没有使用任何基因药剂的情况下，他仅仅是通过个人积累和锻炼，就已经达到了对外宣称三阶（实际已经是四阶的超凡能力者了的力量以及身体强化等超凡能力，如果不是后来选择和爷爷一起离开军队，肖勇的个人超凡能力甚至应该已经突破到五阶，成为高阶的超凡能力者，成为人类个人能力塔尖的一小群人了。
所以，虽然身边的人从来给与牧星羽的都是关心和爱护，而没有给过他任何的压力，但是他自己却在与身边每一个人的对比中，感觉到自己的平凡和无力。
尽管在橡湾学院这样顶尖私立学校，它汇聚了夏城和周边区域最有钱和最出色的年轻人，而牧星羽却可以做到学术成绩一直都是整个年级中最出色的前三名。而尽管同龄人中有八个都已经进阶超凡能力者了，牧星羽也能在综合评价表现也能成为前十名。
但牧星羽也明白，自己这些所谓的“优秀”，不过是自己通过几乎全部的努力才取得的自己并不是一个笨蛋的证明。
而在这个时代，从来不缺少努力的人，而决定一个人未来发展上限的，则是天赋，各种各样的天赋，无比精彩的天赋，让人惊叹的天赋，也让无数人诅咒的天赋。。。
而他牧星羽，无论在个人超凡能力，科学研究，军事指挥，商业或者政治等等，对比家中其他成员的成就和表现，只能算是足够努力的平凡大众。。。
当牧星羽被二爷爷肖勇从学校接了出来，并在路上知道了父亲实验室爆炸的消息。牧星羽没有表现出如这个年龄中少年，遭遇人生巨变时本该有的惊愕、痛哭和伤心。他把所有的心事都深深埋在心里了。
恍惚之间，不知道为何，牧星羽忽然感觉到自己好像曾经在梦境，已经经历过和父亲这样的的生死分离。
他有些分不清今天的遭遇和之前的梦境有什么区别，哪个是真实，哪个是虚幻。
他记不起得自己这一天究竟做了些什么，只是记得那座巨大石墓上的父亲的头像，就像梦境中一样，父亲在离去前，回过头来，微笑着对自己说：“小羽，爸爸最骄傲的两件事，一个是爸爸选择的研究，一个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