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酒吧偶遇（1 / 2）

重、黎和蓐收三人坐在酒吧二楼的包间中，前面大大的落地窗，可以将一楼舞池的纸醉金迷一览无遗。看着舞池中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群魔乱舞，蓐收脸上写满了不理解。毕竟他上次看到这种浑身抽搐，甚至出现癫痫的状况，还是在鸟儿中暑的时候，而出现这种大规模的集体症状，蓐收还是第一见。

重则嫌弃这里太吵，不耐烦的用手按了按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早已见怪不怪的黎，则凭空打开了自己的控制面板，淡定的清理着来时路上的沿途痕迹。

于是，蓐收的眼睛刚从惊悚的舞池收回，余光就又看到了这诡异的一幕。黎的手一直在虚空中不停的点来点去，蓐收不信邪的又伸着脖子凑过去看，仍然什么都没看到。蓐收看看舞池，又看看黎，一时分不清是自己不正常，还是地球太魔幻。蓐收惊异的看着黎，问：“你这是在干嘛？”

黎仍然目不斜视的继续着手中的工作，淡淡回道：“为了避免暴露我们的飞行踪迹，我要清除一下沿途的摄像头影像和目击者的记忆。”

听到最后一句，蓐收不由的瞪大了眼睛，饶有兴趣的问：“你能清除人的记忆？“

黎手中的操作仍然未停，只是严谨的纠正道：“确切的说，是我能读取人的脑电波。所谓的清除记忆，也不过是调整一下他们脑电波的波形图而已。”

黎越是说得云淡风清，蓐收越是听得云山雾罩。虽然没听懂，但这并不影响蓐收愈发膨胀的好奇心。他兴致勃勃地指着舞池中的人问：“那你能看到他们到底在想什么吗？”

黎抬眼目测了一下舞池中的人数，而后收回视线，淡定的回：“当然，我可以同时读取舞池中所有人的脑电波，并通过辅脑系统，将他们的脑电波转换成可视的图像或文字。”

蓐收虽然不聪明，但是对于自己感兴趣的事情，还是会偶尔灵光乍现一下的。蓐收福至心灵，心领神会的凑近黎问道：“这么说，我也可以看到他们脑中的想法了？”

预判到蓐收下面要说的话，黎关闭了已经完成的操作界面，侧头看着蓐收，平静开口：“我只在工作需要时，才会读取人的思想。私自窥探公民隐私，属于违规操作。”

蓐收不甘心的争取道：“我们现在就是在工作啊，看一下，就看一下。”

听到两人的对话，重侧头看了一言蓐收迫切的表情，不禁轻笑，并抱臂等着看好戏。黎则一脸认真的再次确认道：“你确定要看？”

蓐收发觉有希望，立刻小鸡啄米般点头：“确定，确定！”

在蓐收看来，能够看到地球人的真实想法，对于判断眼前这些人的症状，以及了解地球人的现状，都是十分必要的。看着蓐收坚定的神情，黎虽然稍有迟疑，但也希望能够通过读取脑电波的方法，再次尝试解析这些黑衣人的身份。想到这里，黎再次开启了控制面板。这一次，蓐收也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漂浮在空气中的透明屏幕。

其实，黎的控制面板，是他脑中的辅脑系统在大脑中所产生图像的外在展现，只是展现的方式有所不同。一种相当于眼睛成像的逆过程，即辅脑产生的图像通过视觉中枢，延视觉通路，传递给视觉细胞，从而将神经脉冲电信号转化为光信号，聚焦到视网膜上，再通过眼球的折射，投射到空气中，这种只有本人可见。另一种是辅脑产生的图像通过衣服上的红外投影装置，投射到空气中，这种是所有人都可见的。

黎双手接触到空气中的透明面板，并将其沿对角线方向延伸，将控制面板放大到和前面落地窗一样大的尺寸，以便将所有人框入其中。随即，黎便启动了脑电波解析功能。只见面板中所有人的头部上方，都出现了一个类似屏幕的方框，方框中则浮现出一幅幅栩栩如生的香艳画面。

看到这些突如其来，铺天盖地的少儿不宜的画面，蓐收震惊的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他连连后退，大惊失色的捂住了眼睛，大叫道：“啊啊啊，这都是什么，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瞎了！”

不出所料的看到了蓐收夸张的反应，重不禁大笑出声，甚至眼角都笑出了泪花。重一边擦着眼角，一边笑道：“哈哈哈哈，这里是夜店，你以为会看到什么？哈哈哈哈哈！”

相对于重无情的嘲笑，黎则理智很多，他赶忙起身扶住仍然捂着眼睛险些摔倒的蓐收，无奈道：“劝你不要看了，非不听。”

说罢，黎在面板上点了下，之前出现在每个人头上的图像都转换成了一排排的弹幕飘过，黎退而求其次道：“把他们的脑电波转换成文字模式，这样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