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精神分裂？（4 / 5）
张宁夜指着沈如月，说道：“还有，把你的电话告诉我一下，免得以后找不到你人。”
“嗯？哦。我的电话是16888……”
沈如月楞了一下后，下意识地就把自己的电话号码报出来。
张宁夜一边在心里记下，一边从裤袋里拿出他的华为13promax512g冷锋蓝，使用人脸解锁，将沈如月的号码输进通讯录里。
“行了，没什么事了，我走了。”
记好后，他收起手机，霎时间便消失在原地，向着城南西郊飞去。
总局长望着如同流星般，从夜空中掠过的身影，久久未语。
良久后，她长舒了口气，喃喃自语道：“终于送走这杀神了，这究竟是什么怪物，也太恐怖了。”
这时，沈如月跟着开口道：“那个……总局长，我有一个挺重要的猜测，想汇报一下。”
“说吧。”
“张宁夜，或许精神有问题。”
“嗯？”
总局长闻言，侧头看向她，急忙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就觉得，他的精神状态不稳定，性格上有两种明显的差异。
具体来说，就是一个是普通人，一个是王。
普通人那一面，真的就是个普通人，对于我们称呼他为王，一直矢口否认，也表现出极其疑惑的样子。
王的那一面，你们也见到了，不会否认自己的身份，表现的很狂傲，行事百无禁忌。
最主要的是，据身为王的张宁夜所说，直到今晚袭击巡检司之前，他都处于绝望、无力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