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王」的再次登场（2 / 4）

每当手掌近一分，自己对死亡的实感就越近一点。

“怦……”

“怦……”

沈秋雪能感觉到，自己在因为死亡而恐惧着，心脏快到要爆炸，砰砰直跳。

可她却没法动弹，没法去反抗这既定的命运。

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太过疏忽大意，所以被杀死也是理所当然的。

有些错误，就是要用命去偿还的。

“…哼。”

而在青面罗刹的五爪离沈秋雪的脸还有两厘米时，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可一声若有若无的冷哼，突地响起，又令她身体微微一颤。

——又，是一模一样的场景啊。

预想中的痛感没有传来，睁开眼，看到的是宛若石雕般凝固住的青面罗刹。

因为距离过近的缘故，她能看到青面罗刹脸上栩栩如生的疯狂、嗜血，还有锐利的五爪闪动着的寒芒。

它身上的那股滔天血气，也弥漫在她四周的空气中，让她忍不住想要作呕。

“……弱者的不自知。”

身穿一袭黑衣的张宁夜站在公寓楼顶，背着双手，俯瞰下方的一妖一人，淡淡自语。

在他身后，是一轮散发着清冷光芒的满月，映衬着他的身姿。

本该遮住天穹的阴云，被他掠过时的气势所驱散。

这场战斗，被他从头到尾看在眼里，所以他才说出‘弱者的不自知’。

明明是一个团队，却要逞能，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