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3章 老农（3 / 4）

“我可能不是你的对手，难道你以为整个大魏都没有人是你的对手吗？”</p>

“你留在这里不走，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p>

老农怔了一下，脸上露出了茫然之色，“是呀，为什么我不走呢？”</p>

“看来你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周凡可怜看着老农。</p>

“为什么这样说？”老农脸色有些狰狞看着周凡问，“我一直很清醒。”</p>

“你不走是你不想走。”周凡道：“你早已不是原来的你，你心底深处原来的你让你留了下来，为的就是等我来杀你。”</p>

老农把手中杯子捏碎，“原来是如此，要不是你说，我还不明白，只是你能杀我？”</p>

酒楼内的小二、掌柜、食客都停了下来，看着周凡。</p>

周凡没有看他们，他的灵念早已展开，知道他们在看他。</p>

小二、掌柜、食客的身体扁了下去，就似漏气的皮球。</p>

不仅仅是酒楼，整座城市的人一个个似漏气的皮球，瘪了下去，仪鸾司府的武者们、三位四安使皆是如此。</p>

“原来都只是一层皮呀。”周凡叹了口气。</p>

老农身上的旧衣已经变作了鲜红的血衣，浓郁的血腥气从血衣上弥漫出来。</p>

“他们本来存有一定的意识，会为自己还存活着自行寻找各种借口。”老农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这未尝不是另一种活法，只是这种活法被你剥夺了。”</p>

周凡的身体有着真元涌.出，将试图侵蚀他的诅咒全部隔绝在外，这种诅咒很强大，在不断消耗他的真元。</p>

他明白了，城内的人就是被这种诅咒杀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