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新动作(4 / 6)
迈克尔·格雷迪希望将自己表现的愚蠢一点,蒙混过关。
所以说,布鲁克林的结论是正确的——迈克尔·格雷迪跟伯克·福斯曼只是表面上相似,实际上两人天差地别。
伯克做什么都不会后悔。
哪怕他背刺老搭档约翰·曼宁,间接导致约翰·曼宁病逝,他也不会后悔。
哪怕支持布鲁克林给哈佛带来了危险,他第一个想到的是解决方案,而不是后悔支持布鲁克林。
伯克不知道后悔是什么玩意儿。
迈克尔·格雷迪与伯克·福斯曼乍一看上去好像都是很纯粹的人。
伯克对哈佛热爱的纯粹,迈克尔·格雷迪对军队热爱的纯粹。
但两者是有本质区别的。
伯克不依赖哈佛,他单纯的热爱这个工作了一辈子的地方,爱那里的一草一木,爱它的每一寸土地。
看见哈佛有人尸位素餐,他会痛心,看到哈佛在约翰·曼宁的带领下日薄西山,他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伯克也许会做许多常人难以理解,甚至震碎三观的事,但这些是只要套上哈佛这个出发点,就都能够解释的通了。
反观迈克尔·格雷迪,他的权势依托于军队,他的军队的热爱看似纯粹,实际上本质是对自己权力的基础的维护。
他热爱的不是军队,而是权力。
这一点已经得到了充分的证明。
投靠布鲁克林后,他的权力来自于布鲁克林。所以他在面对昔日旧主时,会疯狂撕咬,毫不犹豫。他这么做是在维护布鲁克林,维护自己权力的来源。
现在又准备叛逃回去,背叛布鲁克林。他的权力将再次变更为来自军队。他也再次变成了那个热爱军队的人。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力,他打算对布鲁克林进行攀咬。
迈克尔·格雷迪已经打定主意,另一边的库尔将军则一脸无所谓。
他在哪儿,要做什么,很少能受自己的控制,公司让去哪里,他就去哪里,公司让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不用管那么多。
库尔将军是三人中最轻松,最惬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