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倒天劫（3 / 4）

司晏自然知道，楚凡尘口中的她是谁，也知道他说的都对，可楚凡尘不知道的是，自己对他的感情，一点不比那个人少。

她低声呢喃：“蝶舞，我注定不能变成你。可你却成全了我，无论怎样，我会对他好的。”

楚凡尘，像是没了灵魂般的飘着。

“她不是，她不是，她根本不是她，

哈哈哈，区区一个长得很像的人罢了。”

他悲伤的顺手摘了片叶子，凑到嘴边。

吹奏起只属于他的曲子。

此时，漫天蝴蝶竞相飞来，流光璀璨，沾满星河，一袭绝世倩影，舞于这方天地之间。

“梳却北斗望君归，残月镜兮，墨染琼兮，九天银河凭我念无意，不似人间烟火平常事，

花开，蝶舞天涯远，

叶落，凡尘等暮白，

情之所虑，何不见君，影落怀！”

曲尽，楚凡尘几乎忘情，伸手拉着司晏。

“你不是她，为何会唱这首歌？你不是她，为何会引得彩蝶天外来？

蝶舞，是你吗？”

司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是她，又不是她。

我不想骗你，我是司晏，

蝶舞魂飞魄散之际，把气运转给了我，同时，把她的情愫也转给了我。”

说完，她看着楚凡尘。

楚凡尘，慢慢松开抓着司晏的手。

“哈哈，哈哈，谁定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