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傻柱子大战金锁银甲》(1 / 6)
上一章说到“白有功摸黑战谭绍,兵贼两路齐齐中套;风山渐屁股遭罪,莫名其妙连中两镖。”
好汉不吃眼前亏,谭绍看到血飞燕援军将到,摸着黑带着手下的兄弟赶紧撤退。
血飞燕在后面追得紧,谭绍落荒而逃,一刻也没敢歇。
别看大榕树下大伙那声势浩大的样儿,其实都是些草包。伤的伤,残的残,有些跑累了喘着大气、端着腰,半天没缓过神,二十余人的队伍稀稀拉拉分散有一里多地。
倒是大柱子始终在最后守着,三步一回头,始终没忘记当家子交自己的任务,那就是给大伙断后。
风山渐捂着两边屁股别说跑,走的都觉得难受。但是都这个时候了也顾不了那么多,紧跟在谭绍队伍的后面不敢懈怠。
说起来也是滑稽,风山渐跟着大柱子跑了好一段路,这傻柱子完全没有发觉哪哪不对劲,也不问问是这是哪家的兄弟,姓甚名谁。看到山渐跑累了,还不时搀扶。敢情这哥俩那是患难见真情!
其实也怪不得大柱子没认出风山渐是生人。
风山渐自打捣鼓了那几个陷阱时,便用地上的灰土把脸给修饰一下,想着电视电影上那些个野战人员不都是这样的打扮么,脸蛋抹上那么几道黑,更便于伪装,身手不行,样儿定是要够专业。
理是这么个理,但在咱傻柱子眼里,“伪装”这词完全不存在,大柱子之所以没太在意多了这么一个人跟着自己,那是因为瞅着这小兄弟怎么就长的那么丑,脸上白一道、黑一道的,觉得自己本来就不堪入目,居然还有人比自己更砢碜,灰容土貌的也不容易,都是一样的丑角,能帮帮就帮呗。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大柱子俨然把风山渐视为自己的好兄弟一般照顾。
这血飞燕的天字部追得也是够紧,一个个在树上飞檐走壁的,动静可不小,把风山渐逼得上气不接下气。
大柱子看风山渐这气喘吁吁的样,干脆一把将他往背上一放,带着他一路小跑。
你还别说,别看大柱子头脑是简单,但四肢甚是发达。背着山渐一边跑一边还可以唠上几句,大气也不带喘,大柱子问道:
“嘿!我说兄……兄弟,你说你怎么那……那么没用,那些什么鸟啊燕的,都是些绣花枕头,柳叶镖只配给爷爷我挠痒痒,几支烂镖怎么就给你打伤了拉屎的地儿?!”
风山渐想着既然来了这般古风的地儿,那必须入乡随俗,于是乎绞尽脑汁硬拗了这么一句回道:
“是是,吾兄言之在理,贤弟之拳脚疏于肄习,故临危受累于兄,见笑见笑,有愧有愧!”
“你这鸟人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鸟语?满口喷墨,不像是俺们三当家的人,莫非你是?”
大柱子突然停下脚步,将风山渐一把放下,横眉立目对着他直晃手指,像是发现了什么!
山渐结结巴巴半天没搭上话,脑门子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