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面仙探笑面人28（2 / 2）

毕竟本身需要钱的也不是他。

于子归没和他争执什么，只是看了一眼洛宁生。洛宁生向她点头示意完成了。于子归装作不经意在桌面下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一道新划出的裂口。

她将一些金银制成的小物件放进去，然后告别掌柜，与同伴一起踏上了新的旅途。

这小店地段不好，周边大多也都是苦命人。白日的大好时光是不能休息的，所以即使有人走过也都是匆忙行过。午后的阳光晒在土地上，蒸腾起的水分带着一股当地特有的气味，说实话，并不好闻。

于子归在前面走着，突然转过头来对季岳风说：“我大概知道为什么天机阁那帮老阴咳，他们让你来找我们了。那瑞延的能力与预知有关，涉及时间奥义，与我们研究的一项，额，新法术有关。”

她几平是肉眼可见地兴奋了，因为这意味着困扰了她很久的法术将要成真的了。

洛宁生泼她冷水：“也说不定是让你学一门找人的法术。瑞廷的故事传了这么多年却从来没人提到过瑞延如此通人性，它们多半是有办法找到自己目标的。”

“你们俩猜得都不对。”少年清亮的噪音带着笑意，从街角传来。“我们一族的能力其实并没有那么复杂。我们只能给人带来幸运，还要通过交换的形式。我们以此赚取功德修行。为了不被你们发现，我们一向只对本身就有一定气运的人交换。毕竟我们本身并不能打。”

那瑞延是个少年模样，身穿粗布短打，看上去十分有精神。他露出一口白牙，表情说不出是喜是悲。“我是不同的，我比我的同族们多出了一项能力。我能看清人的命数。”

于子归挠头，“所以你就是个算命的啊。那你直接拜入天机阁多好，反正那里面起码有一半是在胡说八道的，你去了说不定能成为下任阔主的有力竞争者。”

这番说法若是被天机阁的人知道怕是又要给她暗地里下绊子了。洛宁生踩她一脚，微笑着接过话头：“所以呢，我想这些事情你应该不希望我们外传，你想告诉我们的只有这些吗？”

少年摇头，他抬手指向季岳风，“不，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我可以配合你们研究出法术来帮他，但我希望你们相信一件事。”

“这个文明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了。”

之后瑞延遵守承诺配合于子归研究新法术，而于子归不愧她天才的名声，仅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研究出了瑞延“看透命数”的低配版。

说是低配版是因为于子归研究出来的版本只能看与于子归完全无关的人的命数。但是完全无关的人的命运算来干嘛？这个法术可以说是高端且无用了。

于子归只能在此基础上二次改进，改成了水镜术，真正成为了寻人的专用法术。

她和洛宁生的《仙界百闻》一推再推，最后计划中的“瑞延介绍”被改成了“来算命啊”——于子归把她那鸡肋的算命术稍加下参改之后放到了《仙界百闻》上，竟也成了风廉一时的游戏。然后这种行为引来了天机阁的声讨，并被强烈谴责随意测算天机是会遵报应的。

而于子归怎么反应的呢？

她用水镜术找到了天机阁一位长老的小情人送到了他道侣那里，为修真界单身狗数量的稳步增长贡献了一份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