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3）

时间似乎过得很快，不觉地就已是深冬季节了，在这日渐寒冷的日子里，虽然更多的时候会是因为冷，我也不会天天往滨江公园跑了，就又像以前一样只是每一个星期天往那里跑了，而每一次我去的日子却也是都会看到程建平父女俩，也就是说，我和程建平父女俩这样度过了几个月。

在这一段日子里，当我们知道彼此都已经改成了不是天天往公园跑了，也知道都是喜欢看书的人，就有了推荐书阅读，我喜欢的是世界名著，程建平却看书的范围比较广些，就像现在正在看一些当代写家的散文，就向我推荐，就有了我也多看了当代的作品，程建平也多看了古今中外名著，在这寒冷的冬日里，我们的每一次聚首，就更有了共同语言，有了谈起不同的作家的作品给人留下的不同的感触。

虽然也仅仅是简短的交流而已，总结起来，也还是满有特色的，聊得最多的就是作品给人留下什么？

说到文学也即人学，人不是孤立的个体，不是偶然的结果，而是许多现象汇集的结果，是要研究这些现象，就能理解人，而且正确地描写人。学，也即学问，是运用临界思维，反向思维和推进思维所混合一起思考的结果，不是刻意撺掇的盲目崇拜唯一的杜撰。

就设问的是读者会疏远文学，还是文学会疏远了读者来说，更实在一点是文学不要渐渐疏远读者，这究其原因，就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追古今述中外的忽略当代文学的发展形式，而是就当代文学，论古今中外，因而就必然看到的所谓文学的一点相对比。

生活是实在的，就写作而言，作家的作品不管是大题材，还是小制作，挖掘也好，粉饰也罢，还是刻意矫饰，总而言之得有个度，这个度就是比方文学就是自己的这张脸，就要实实在在的这张脸，这张脸有无尽的不尽相同的内容，但是度的内容在里面把握的就是好像是大家是这一大家子，或邻人，即便是有过仇隙，说好也没有巴结的嫌疑，说坏也要能坦率地对得起所有的观众和看客，而不是从作品觉出些狭隘心结，更不要形成圈层，来达到以名气式的追求似乎是文学流行的形式。就比如说一流的作品讲精神，才有意义，二流的作品讲故事，才有意思，把两种揉合了，又有意义，又有意思，才是不会写的人也看得懂也看得下，而不是故事也讲不圆，精神也讲不通的只是字数堆砌了个长度，就以为是行一样的东西。就有了看一本书，领略了什么的导向，就又好象带来个面面观。

这面面观的问题，就跨过了国界，虽然因环境的原因，我们所拜读过的外国名著实在也太少，却即便如此，有过泛泛看了开头，看了中间，也先放下了，也有过慕名拜读，读完，却也留下过不同的感叹。

相对来直接比较过两本，就是美国小说《飘》和《根》。当知道两本书出版之时不同的命运的时候，实在佩服《飘》的出版商，在种族歧视的社会，又是站在南的角度写对北的战争阶段的故事，却能正视这个主人公不能把她和那些勇可追求爱情生活，而脱离糜烂生活的虚荣女子相比。虽然她几乎可以说是在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而不惜抢嫁了自私妹妹的未婚夫。但是，如果她是个甘于被可憎的现实社会所盘剥、撕吞、宰割的女子，她何以能屹立在作者的。如果抽象的认命也是美德的话，只是形容了当时社会的悲惨，而没有立体的自立的形象。也更真正的可以说，这样还更脱离了臧否，有股世界在脚下，世界是由人征服的立体像。而区别于《根》的时代的产物，虎头蛇尾的小说而已的只是遗憾。也许这就是评论家评论的根的写作遗憾。可是，却会有人说，何以人家还是一版再版？这一点，就又回到了赞美出版《飘》的伟大，没有偏激，没有盲目崇拜，没有对一些现实的趋之若鹜。说到底，作品不能除了本来选了个好看的妆，都是为了一张脸更漂亮一样，更归根到底就是——作品更重要的是给人留下什么。就又有了对一些作品的品鉴。

就这一点，倒是着重谈到了一些作品的像是显示知道或经历了某一段生活，写毫无意义的生活细节，却完善、完善又完善；写之、写之又写之，就差无法议论、议论又议论；感伤、感伤又感伤地写了，因那不是带感的东西。这样写着，就是哪怕是等同于用放大镜放大一万倍，也看不出什么意义和价值。毕竟文学是用来反映人生和指导人生的。而那样的无任何意义的只是重复、重复复重复的细节，看书的，硬着头皮看下去，看到底写出个什么样子来，很明显最后是除了作者赚了稿费、名气，另外不知道给读者留下了什么。恐怕会不是名气的支撑的话，换成了另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用笔抄下这样的给人看，只会被人斥之——“别发神经，多少的写家，这样的一堆，还好意思拿出来给人看。”也想想，别说什么派、派、派的问题，单就是一篇文章，就只强调——这是作者的一张脸。出版了——也要顾及大众的一张脸。比如《巴黎圣母院》，写得那么细致，却吸引人细致地看下去，就是精神和故事完美结合的有意义有意思。也就是文学是人学，是大众性的东西。

因此，文学是让人感触的。就作品而言，文学，应是担负起一份责任，不应是名气掩盖下的一种变相的炒作。怎么样的潮流，也不是就一定要象模特穿上时装走上t台，而忽略有些服装却只能在舞台上看看而已，现实中，更追求端庄，而不是要把文学都弄个只是搔首弄姿。

程建平更是说到了模仿和土壤。他说也是从有意义和有意思开始说起，也就是说到表现手法，说到写下的作品，与现实中人生，都是一样的，都离不开亲情、友情、爱情，书中人物的连缀，和现实中人物的组合，都是人总是愿意模仿好的人与事，所不同的是，写作者模仿好的人与事，就自己也在自然中学样，也是规范了自己一样，写作者就在对好的人与事的模仿中，还能够学到真正的知识，毕竟好是坏的比较中才见出来的，这样模仿好的作者，也就更会献身于这些好的事物，会努力让一些高尚的行为融入作品中，达到人物和作品的同步升华，这才是写人生，写现实，表现时代精神。也就象好的作品也能比作是种子，也能比作是土壤，或是种子。有好的种子来了，就是好的土壤；本身是种子的话，影响的也能有好的土壤。互相转换角色，都能相得益彰。

而现实中的模仿，却是角色的不同，模仿的也各有不同，而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还尤其是有的人在模仿时，不会随时都保持头脑清醒，有的甚至还会在特定时候，会有一个简单的脑袋，就是缺乏判断力，只成为了善于模仿的人，甚至还因为家是支撑，还以为是学会了精明，顾此失彼就成必然，这样势必就种子也罢，土壤也罢，互换的话，都会是千奇百怪的发展，毕竟人都是由心灵属性，决定将成为怎样的人。

也就是成书也罢，生活也罢，都是责任是着眼点，精神层面是生活的目标，故事层面是生活的实质，亲情、友情、爱情，都充溢、涵盖、影响生活和工作的所有内容，也就是无论生活和工作，于人于己都需要冷静对待和珍惜生命中恰好的遇见，因人生总是在经过人世沧桑对心灵的洗涤之后，才知道人生需要的是犹如“愿你走过人间坎坷岁月，仍能心无尘埃，温良慈悲。”的纯真和善良，也就是无论经过多少洗涤或磨砺，回头审视自己的人生，依旧有那一片心灵的静土，回归和发散，就会成就无尽的美好，才需要懂得和珍惜，这也就是可以互相成就的比如种子和土壤。就象是人都要有初心，但多少的人却总是会受了不同的影响后，失去了初心，而内心本真却还是希望人都有初心，也就是人都是要守护住自己的初心，因也在等待和守望别人的初心，也即：等待和守望那一片心灵的静土，为将来！

“人都是由心灵属性，决定将成为怎样的人。人都要有初心，但多少的人却总是会受了不同的影响后，失去了初心，而内心本真却还是希望人都有初心，也就是人都是要守护住自己的初心，因也在等待和守望别人的初心，也即：等待和守望那一片心灵的静土，为将来！对。”我完全认同。

当然也因为寒冷，每一个人都更喜欢运动，也就在大家像是过客一样匆匆的冬日里，我们虽然对读书的领略愿意交流，但毕竟是冷，就也是如每个人的心里一样，还是更希望着春天的早日来临，大地的春回，气候的变暖，而没有为交流刻意停下脚步。更别说还有一个小孩子琦琦是首要考虑种种的，我们就这样只泛泛地交流了些。

然后冬天的第一场雪也来了。那天一大清早雪就开始下了，到傍晚，屋子外面的一切就都覆盖上了厚厚的积雪，新霁的积雪银光闪闪，透过窗口也刺痛人的眼睛。我决定到公园拍照去，就取了相机出了摄影楼，往滨江公园赶了。

我来到公园里的时候，没有再下雪的，已经铺了厚厚的积雪的公园里，比起往常更热闹了，空中已经挂着至少二十来只风筝，红色的、蓝色的、黄色的，不同的造型，在苍穹来回飞舞，熠熠生辉，在正适宜放风筝的风速里，也还有着风筝在放飞。

在这一切的热闹中，辉映这一切的也是公园里雪后的另一种不同：修剪得有着不同形状的绿化树木上堆满了积雪，雪花塞满了所有的水沟和铺满了所有为了绿化而弄得的裂缝，仿佛就为了一切要在一片白色中美得无可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