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张凡与混混的爱恨情仇（2 / 3）

“让我捏捏你的脸我就告诉你。”张凡咧开嘴笑了。

“啊……你！”小天青气得在半空中疯狂跺脚，眼看着都快哭出来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我从小就被老爸逼着练武罢了，不值一提。”张凡往嘴里扒了一口饭，漫不经心地说道，心里却在想着迟早有一天要让小天青乖乖就范。

吃饭的时间很短，赶论文的时间很长。张凡吃完饭之后就不情不愿地回了网吧。等他双眼发黑地走出网吧时，已经是夜里十点了。

论文似乎抽干了张凡的所有气力，他肉眼可见地憔悴起来，连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小天青，我离家还有多远……”张凡有气无力地问道。

小天青捂着嘴偷笑，似乎很乐意看到张凡这副模样。她勉强收了收笑脸才回道：“亲爱的宿主，您距离您家还有一千米，请加油走完这最后的征程。”

张凡叹着气摇了摇头，又迈出了虚弱的脚步。

走了没多远，张凡回到了白天被碰瓷的那条小巷子。

巷子里没有安装路灯，唯有惨白的月亮散出莹莹微光，映照着幽暗的小巷。

张凡借着微弱的月光缓缓地走着，此刻巷子深处却传来窃窃低语之声。张凡探着身子走近了一些才勉强听得真切。

“奶奶，我饿。”小女孩奶声奶气的细语先声传来。

“乔乔乖，我这里还有半个馒头，你先吃着哈，等明天我再带你吃好吃的。”小女孩的声音之后是短暂的停滞，随之而来的是老人的粗声。

张凡微微眯起眼睛，他认出这道声音来了，声音的主人正是白天的那位老婆婆。

“好吧……”小女孩似乎接过了那半个馒头，然后又短暂地停滞片刻，接着小女孩又说道：“奶奶，给你一半，我们一起吃吧。”

“乔乔你吃吧，奶奶不饿，奶奶今早吃过东西啦。”老人家的声音里带着慈祥，又暗含几分痛心。

“那奶奶，爸爸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这次是嘴里含着东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