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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照片放回到盒子里面，有些不舍地合上盖子，把它推到了桌子的一角。

应该烧了这张照片。

我心中的某个声音如此对我说道。

那上面的黑色物质不是简单的黑色墨水，如果非要说的话，那玩意的感觉就和莫尔先生操纵的那种混沌物质如出一辙。

大概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不知道何时，外面已经下起了雨，电视上正在播报不久前发生的事故，他们在现场发现了林英郑的尸体，暂且被判定为一次异能者的违规斗殴事件，那个巨剑几乎已经消融殆尽了。根据报道，截至目前为止，这次的事件造成了76人死亡，21人受伤，12人失踪，其中大概也包括了那个旅馆的员工。

“莫尔当时应该已经很收敛了。”

“那这么大的破坏是？”

“其实基本上都是我们组织的特工造成的，那个代号为凝域的执行者在不知道给自己注射了什么之后突然就失控了，直接冰封了很大一片的区域。”

我低着头，心情有些复杂。

没错，我当时什么也没能做到，眼睁睁地看着他失控，又眼睁睁地看着他被莫尔杀掉。

就算不被杀掉的话，他应该也会被那药剂地辐射给吞噬掉，就和给我抑制剂地那个医生曾经给我说的一模一样。

不过如果我能出手的话，我和凝域真的能打过莫尔，或是从他的手里逃掉吗？他操纵的那种物质实在有点过于不祥，从凝域好几次的尝试来看，只要无法一次性的消灭那堆物质，就没办法彻底杀死莫尔，而且那些物质好像有吞噬能力一样。

算了，已经过去了，还是别想那么多如果了。

但是那时候我为什么会突然脱力呢？

我记得莫尔好像是对我耳语了什么，然后那种古老的声音念出的咒语忽然就出现了，然后，内容是……一串长长的，是什么？我脑海里有一种模糊的印象，好像并不是什么复杂的咒语，而是几个很短的重复性字节，但意义的话，还是不太明晰，但那些咒语大概有吸收我力量的作用吧。

但也应该不仅仅是这个作用，毕竟莫尔他是想要告诉我什么事实，他告诉我，组织一直欺骗了我，那我到底该算是什么呢？

他们不再需要进行打开门的献祭了，因为……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