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初入馆内（2 / 3）

“这一切都来自第八个pnakotic片段中的那个漫长的仪式。当我弄清楚它时，我发现它只能有一个含义。在洛玛尔大陆之前——在人类存在之前——北方就有过一些东西，这是其中之一。它把我们一路带到阿拉斯加，从莫顿堡上努塔克，但事情就在那里，我们知道它会在那里。伟大的独眼巨人遗址，数英亩。剩下的比我们希望的要少，但三百万年后，人们还能期待什么呢？爱斯基摩人的传说不是都在正确的方向上吗？我们找不到一个乞丐和我们一起去，不得不一路雪橇回到诺姆。奥拉博纳在那种气候下表现不佳——这让他闷闷不乐，充满仇恨。

“我稍后会告诉你我们是如何找到它的。当我们把冰从中央废墟的塔架上炸出来时，楼梯就像我们知道的那样。一些雕刻仍然存在，阻止洋基队跟随我们并不麻烦。奥拉博纳像一片树叶一样颤抖——你永远不会从他在这里大步走来走去的该死的傲慢方式中想到这一点。他对长老洛尔的了解已经足够多了，所以他会害怕。永恒的光消失了，但我们的火把已经足够了。我们看到了前人的其他人的骨头——以前，当时气候温暖。其中一些骨头是你甚至无法想象的东西。在第三层，我们发现了象牙宝座，碎片说了很多——我不妨告诉你它不是空的。

“宝座上的东西没有动——我们当时就知道它需要牺牲的滋养。但我们当时不想叫醒它。最好先把它送到伦敦。奥拉博纳和我去找那个大箱子，但是当我们收拾好它时，我们无法把它弄上三层台阶。这些步骤不是为人类设计的，它们的大小困扰着我们。无论如何，它是恶魔般的沉重。我们必须让美国人下来把它拿出来。他们并不急于进入这个地方，但当然最糟糕的是安全地在盒子里。我们告诉他们这是一批象牙雕刻——考古学的东西;在看到雕刻的宝座后，他们可能相信了我们。难怪他们没有怀疑隐藏的宝藏并要求分享。他们后来一定在诺姆周围讲过奇怪的故事;虽然我怀疑他们是否曾经回到那些废墟，即使是为了象牙王座。

罗杰斯停顿了一下，在办公桌上摸了摸，拿出一个装着大小合适的照片的信封。他取出一个，面朝下放在他面前，剩下的递给琼斯。这个场景当然很奇怪：冰雪覆盖的山丘，狗拉雪橇，穿着毛皮的人，以及以雪为背景的巨大翻滚废墟——这些废墟的奇异轮廓和巨大的石块几乎无法解释。一个手电筒视图显示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内部房间，里面有野生雕刻和一个奇怪的宝座，其比例不可能是为人类居住者设计的。巨大的砖石雕刻-高墙和头顶奇特的拱顶-主要是象征性的，涉及完全未知的设计和淫秽传说中暗中引用的某些象形文字。在宝座上隐约可见同样可怕的符号，现在画在挂锁木板门上方的工作室墙上。琼斯紧张地瞥了一眼关闭的传送门。果然，罗杰斯去过奇怪的地方，见过奇怪的事情。然而，这张疯狂的室内画面可能很容易成为骗局——取自一个非常聪明的舞台设置。不能太轻信。但罗杰斯继续说：

“嗯，我们把盒子从诺姆运来，顺利地到达了伦敦。那是我们第一次带回任何有机会复活的东西。我没有把它展示出来，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它需要祭祀的滋养，因为它是神。当然，我无法像它过去那样得到它曾经有过的那种牺牲，因为这样的事情现在不存在了。但还有其他事情可能会做。血液就是生命，你知道的。即使是比地球更古老的苜蓿和元素，也会在适当的条件下献上人或野兽的血时到来。

叙述者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令人震惊和厌恶，以至于琼斯不由自主地坐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罗杰斯似乎注意到了客人的紧张，继续露出明显的邪恶笑容。

“去年我得到了它，从那时起我一直在尝试仪式和牺牲。奥拉博纳帮不上什么忙，因为他总是反对唤醒它的想法。他讨厌它——可能是因为他害怕它意味着什么。他一直带着手枪来保护自己——傻瓜，好像有人保护它一样！如果我看到他拔出那把手枪，我会勒死他。他要我杀了它，并把它做成雕像。但是我一直坚持我的计划，尽管有像奥拉博纳这样的懦夫和像你这样该死的狡猾怀疑论者，琼斯，我还是名列前茅！我唱诵了仪式并做出了某些牺牲，上周过渡来了。祭祀是——接受和享受的！

罗杰斯居然舔了舔嘴唇，而琼斯则不安地僵硬着他。表演者停顿了一下，站了起来，穿过房间来到他经常瞥一眼的那块粗麻布上。他弯下腰，抓住一个角落，再次说话。

“你对我的工作已经笑够了——现在是时候让你了解一些事实了。奥拉博纳告诉我，你今天下午听到一只狗在这里尖叫。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琼斯开始了。尽管他很好奇，但他会很高兴在没有进一步阐明使他如此困惑的问题上离开。但罗杰斯无情，开始抬起粗麻布的方块。在它下面是一个破碎的，几乎无形的团块，琼斯慢慢分类。难道是某个机构把血液吸干，刺穿一千个地方，拧成一堆跛行的、断骨的怪诞的曾经活生生的东西吗？过了一会儿，琼斯意识到那一定是什么。那是一只狗剩下的东西——一只狗，也许体型相当大，颜色发白。它的品种是过去承认的，因为扭曲是以无名和丑陋的方式出现的。大部分头发被一些刺鼻的酸烧掉了，暴露在外的无血皮肤布满了无数的圆形伤口或切口。造成这种结果所必需的酷刑形式是超乎想象的。

琼斯被一种纯粹的厌恶所震撼，战胜了他日益增长的厌恶，他哭了起来。

“你这个该死的虐待狂——你这个疯子——你做这样的事情，竟然敢和一个正派的人说话！”

罗杰斯恶狠狠地冷笑着放下粗麻布，面对迎面而来的客人。他的话带着一种不自然的平静。

“为什么，你这个傻瓜，你认为我这样做了吗？什么呢？它不是人类，也不会假装是人类。牺牲只是奉献。我把狗给了它。发生的事情是工作，不是我的。它需要祭品的滋养，并以自己的方式接受它。但是让我告诉你它是什么样子的。

当琼斯站在那里犹豫时，演讲者已经回到他的办公桌前，拿起他脸朝下没有展示的照片。现在他用好奇的眼神扩展了它。琼斯接过它，用一种近乎机械的方式看了一眼。过了一会儿，来访者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和专注，因为所描绘的物体的完全撒旦的力量几乎具有催眠效果。当然，罗杰斯在模拟相机捕捉到的精灵噩梦方面已经超越了自己。这件作品是一件纯粹的、地狱般的天才作品，琼斯想知道当它被展出时，公众会有什么反应。如此丑陋的东西没有存在的权利——也许仅仅是对它的沉思，在它完成之后，就已经完成了它制造者的思想的混乱，并导致他用残酷的牺牲来崇拜它。只有坚定的理智才能抗拒这种阴险的暗示，即亵渎是——或者曾经是——某种病态的、异国情调的实际生活形式。

照片中的东西蹲在另一张奇怪的照片中雕刻的宝座上，似乎是对怪物雕刻宝座的巧妙复制品。用任何普通的词汇来描述它是不可能的，因为即使是大致对应的任何东西都来自理智的人类的想象。它代表了某种可能与这个星球的脊椎动物大致相关的东西——尽管人们不能太确定这一点。它的体积是独眼巨人，因为即使蹲下，它的高度几乎是奥拉博纳的两倍，奥拉博纳在它旁边。仔细观察，人们可能会将其近似于高等脊椎动物的身体特征。

有一个几乎球状的躯干，有六个长而蜿蜒的肢体，末端是螃蟹般的爪子。从上端，一个附属球体呈气泡状凸出;它的三角形三只凝视的鱼眼，一英尺长且明显灵活的长鼻，以及类似于鳃的膨胀侧系统，表明它是一个头部。身体的大部分都覆盖着起初似乎是皮毛的东西，但仔细检查证明是密集生长的黑色细长触手或吸吮细丝，每个触手都有一个嘴，暗示着asp的头部。在头部和长鼻下方，触手往往更长更粗，上面有螺旋条纹——暗示着美杜莎的传统蛇锁。暗示这样的事情可以有一个表达似乎是自相矛盾的;然而，琼斯觉得，那双凸出的鱼眼三角形和倾斜的长鼻都混合了人类无法理解的仇恨、贪婪和纯粹的残忍，因为它混合了不属于世界或太阳系的其他情感。他反思道，罗杰斯一定立刻倾注了他所有恶毒的疯狂和他所有不可思议的雕塑天才。这件事情令人难以置信——然而照片证明它确实存在。

罗杰斯打断了他的遐想。

“嗯——你怎么看？现在你想知道是什么压碎了狗并用一百万张嘴吸干了它吗？它需要营养——而且需要更多。它是神，我是它后期等级制度的第一位祭司。我！嘭！一千只幼崽的山羊！

琼斯厌恶而怜悯地放下了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