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有坑(3 / 4)
傻柱、傻柱子听惯了的好同志老何,听陈冀生叫了一声柱哥,浑身上下三百六十个毛孔都舒展开了,这一声喊得三伏天都清爽了,浑身的汗气也为之一消,就甭提多舒服了。
“小陈你甭怕他个傻柱子,傻柱真敢要你那衫子,咱院三个大爷一准送他进去吃窝头。”
大热的天没人出来吃瓜、撩闲,连近在咫尺的家里也只悉悉索索的响了两声就没了下文,只有一个三大爷在一旁默默的给两人捧哏,不过是捧哏还是架秧子,也得两说着。
“三大爷,没那么严重,玩玩闹闹而已,就不耽误您避暑了,您先歇着。
柱子哥,我刚听到您跟三大爷说您是厨子,这不赶巧了,我今天刚回来饭辙还没找见,您就来了!您是有事儿出去?”
三人一起好话没有,陈冀生按下了三大爷,就想着吃口好的,对面这货可是正经有传承的厨子,听着是好吃,不知道是不是真好吃,先试试成色再说。
“嗨!这大礼拜天的我能有什么事儿,昨儿个喝的有点多,这不早晨没起错过了大号,正热的时候搂不住火了。
哎……哎!光看衣服了,搂不住了、搂不住了,我去去就来,看下家里有啥材料,短的话我那还有点,晚上您就请好吧!”
望着来去一阵风的老何,陈冀生也是一脑门无头官司,亏的现在是两点来钟,要是五六点钟的饭口儿,正经就赶上热乎的了,你说这犊子的话赶得气人不气人。
没再继续纠结,捡起地下的一个帆布搭兜,轻手掀开凉布门帘走进了暗戳戳的屋子。进了屋也没人给打招呼,除了悉悉索索依旧,也没其他声音了。
将手里的搭兜子放在门边,适应了一下光线,扫了扫眼前,堂屋、南屋、北屋共三间。
迎面一张圆桌,周围胡乱摆着八个方木凳,一边一个一人高的碗柜靠在墙上,碗柜上半面是镶着玻璃的推拉两格柜,中间横着三个抽屉,圆圆的把手挺漂亮像是以前见过的玻璃把手,下面是木头拼色、拼花的对开柜门,尺寸与玻璃格一样大,算是比较好看的家具。
两个碗柜中间是改过的后窗,加了宽也加了长,两扇玻璃窗向里开,外面还有一整个长方的窗扇,蒙的依旧是凉布,凉布外面是横竖好几道两指粗铁条,安全能够保证,只是窗的风格与外门窗不搭嘎。
不过这房子墙体真不错,七八十公分的厚度是有的,一般小炮打不穿,而且有不错的保暖性,冬暖夏凉。
南屋靠山正是热的时候,跟后窗差不多风格的玻璃门紧闭着,隔墙是木方嵌木板,浅黄绿色的漆面还多少有点光泽,私密度不高。
转头向北,北屋门开着,就一眼,让陈冀生把脚在青色小方砖铺的地面上狠狠跺了两下,不跺不解气,屋里俏生生的立着一个即将深不见底的大坑。
就这家庭,以后十多年,多少英雄好汉也不够她坑的,让他恨不得再去死一遍。
“杂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