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八章认亲叔晁飞献策 知子难吴用定计(2 / 3)
慕容冲哀声叹气道:“婷儿,你怎么不明白此事的利害,我已传书给了大名府的梁中书,过几日便要将人送到,那梁中书是蔡太师女婿,我等怎能得罪得起。”
慕容婷气得直跺脚,晁飞听明白后讲道:“二叔,这样说自是有道理,官越大胆越小,这是个常理,因为官高一级压死人,不想恶果多奉呈。官官相护也不稀奇,谁让我们是贼,二叔是官呢?”
慕容冲听后怒问道:“你什么意思?”
晁飞含沙射影道:“二叔,意思很明白,为了前程有什么事是不可以做的。”
慕容冲气道:“婷儿,这便是你嫁之人,真是个狂徒!”
晁飞回道:“我狂自有狂之本,替天行道济苍生。民之动摇伶仃苦,反身执剑守山河。”
慕容冲见晁飞义气凛然,文采出众,便回问道:“你这何意?细细说来!”
晁飞见有机会策反,便用心讲道:“大宋如今四处受敌,北有大辽南有方腊,西边西夏东跨高丽,再加之内部绿林起义者甚多,究其原因是国之问题,朝堂之上党派相争,嫉贤妒能为一己私利,蚕食国根,那生辰纲是何物,花石纲又是为何,比比都是民脂民膏,为的只是搏高官一乐,百姓疾苦谁又真去了解,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谁愿白白流血流汗,奸佞当朝,弄权玩术,哪个又不清楚?因此四方才蠢蠢欲动,妄蚕食我大宋国疆,如今当国者不为,百姓焉能做亡国之奴,民乃国之根本,民欲守国何来过错,我替民反,为得只是守卫这大宋基业,为的只是还百姓一方安居乐土,仅此而已!”
慕容冲听后,疑惑道:“这当真是你的想法?”
晁飞回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我自问心无愧!”
慕容冲哈哈笑道:“婷儿,二叔错怪了贤婿,为官十载,早已见识了官场之险,若不是为护青州百姓安危,我早已回了黄州,只可惜身边多为阿谀奉承,结党营私之辈,今日听得贤婿一番话,让我恍然大悟,去病要去根,表面的乱象实则是根上的原因,做一个为国为民的俊杰,二叔也就无悔了。”
慕容婷高兴道:“二叔是要放了飞哥吗?”
慕容冲回道:“何谈放,我本也没有抓过,说的是请你们来喝茶罢了。”
慕容婷冲着晁飞甜甜的笑着,而晁飞却担心道:“二叔,今日不捉我,梁中书那边如何交代,到时那梁中书定会以通敌之罪问责于二叔,枉受无端罪责,小婿于心不忍。”
慕容冲回道:“我自再传书与他,讲此事是误会一场抓错了人,便可无事罢。”
晁飞急讲道:“梁中书何许人也,当日何涛抓我父亲不着,不也被梁中书打入了死牢,何涛与梁中书关系可还好,但却未能幸免降罪,二叔此招断是不妥,我和婷儿也决不会为了自己活命而连累二叔。”
慕容冲皱着眉头问道:“那依贤婿之见,该如何了事?”
晁飞想了想回道:“二叔随我上山则可,梁山四周环水,易守难攻,量他梁中书背靠蔡京,也定不能如愿。”
“可我若离了此地,家人岂不平白受罪,于心何忍。”慕容冲纠结道。
晁飞计上心来讲道:“小婿有一计,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