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密室,疑云(1 / 2)
扁鹊从记事起就与师父相依为命。起初他是年轻纯真的青年,怀抱着救世的热情,醉心于医术的研究,看到病人因为自己妙手回春而无比自豪。偏偏忽略了师父竭力隐藏行踪的可疑,以及双目中不时流露的警觉与战栗。
直到某个看似寻常的日子,师父背上药箱出诊再没归来。扁鹊不得不开始了独自行医的生涯。凭借精妙的医术,他救治了无数病人。在路过稷下时,也首次了解到世间曾经有过古老的医术,能让受伤的肉体重新生长,能让衰老的面容变得青春,甚至从无至有创造出新的生命——人们将这不可思议的医术含糊的视为“魔道”的一部分,作为禁忌而不愿谈论。
随着神医之名越传越广,惊动了玄雍君主前来求医。迎接他的竟是失踪已久的师父。此时,师父摇身一变成为芈月太后最信任的御医。而师父此次所求正是希望扁鹊能够相助医治好玄雍君主的病。
“传闻这玄雍君主重病已久,倒是很有挑战性。”扁鹊心怀救世之志,见到病人自然会主动出手相助,即便此次相见的不是师父,自然也不会拒绝,当晚就出发去检查玄雍君主的病情。
嬴政、蒙毅和樊於期溜进徐福的御医殿内,看着徐福神秘兮兮的从一处密室中走出,又走向另一个房间。三人立即跟了过去,他们不知道如何能够打开密室的大门,于是只能跟在徐福后面,只见他走进了另一处房间内,那里空间宽阔,开门却听得出里面无比的嘈杂,似乎是藏了许多东西。
“里面那都是啥啊?”樊於期一脸嫌恶:“好像有很多动物在里面乱叫。”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嬴政把手一招,蒙毅便在前开路,探头进去看了看,徐福已经走远不知看什么东西去了,于是三人这才悄声进入屋内,检查起里面的状况。
只见屋内到处都是铁笼,关了各式各样的人······或者说怪物,这些怪物的长相都和正常人类有相似之处,但又不尽相同,而且都呜呜渣渣的喊叫,声音也和人类不太一样。蒙毅疑惑道:“这些人是变异了吗?怎么看起来状态都不太正常。”
“都是些怪物罢了。”嬴政道:“正常的人魔混血好歹还是会说人话的。这些怪物连人话都听不懂,已经不算是人了。但看起来他们不是天生就这样的,或许是后天······被灌了什么怪异的药物······”他说到这,自己的表情也变得怪异了起来,于是低声招呼二人道:“喂,这里看起来好像有什么大秘密。待会你们替我吸引他的注意力,把他引出这里,让我好好看看是不是藏了什么。”
“吸引注意?怎么个吸引法?”樊於期正一头雾水,蒙毅当即将他拉走:“这还不简单,在外面敲敲打打一番,只要把徐福引出来就行。”
嬴政往前看了看,徐福正在一间虚掩的门内低声诉说着什么,他心里颇为奇怪:“怎么这里房间这么多的?到处都是暗门?”于是仔细往里瞧了瞧,只见徐福正怪笑着对着另一间牢笼诉说着什么,赢政勉强听到什么“成功的试验品”“混血”“血族”还有“南荒”等词语,但却难以将它们联系到一起。便在这时,樊於期在房间外挥剑乱敲了起来,顿时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什么人啊?”徐福当即一个闪身便冲出了房间,当即和嬴政撞了个满怀。徐福很是吃惊道:“政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樊於期这个蠢货!我还没藏好呢!”嬴政心里一阵无语,但此时也只得强笑道:“徐先生好啊,这不父王身子不佳,我实在担心情况,所以来找您询问了不是?”
“哦,是这事啊。”徐福摆了摆手道:“政公子尽管放心吧。我已经找到了远近闻名的良医扁鹊,一定能够只好王上的病的。”嬴政假装不太放心:“父王这病也有好多年了,这个扁鹊靠谱吗?”徐福便拉着嬴政走出房间:“不瞒你说啊政公子,这些关在这里的南荒的怪物,都是炼药用的原料,你别说他们看起来丑陋啊,其实身上的营养多着嘞。”
蒙毅和樊於期躲了半天,等嬴政和徐福关上房门,这才一起现身。樊於期一头雾水道:“这是怎么回事?不是我们替公子吸引注意吗?怎么成公子帮我们把他引走了?”
“很明显你敲早了。”蒙毅一摊手,无可奈何道:“现在也只能将错就错了。走,我们往里去看看。”于是二人到处瞧了瞧,最后找到了那虚掩着门的房间。
“刚才好像他就是从这出来的,里面定有猫腻!”樊於期胸有成竹地便推门而入。蒙毅也持剑紧随其后。只见里面又是一个监牢,不过里面只关着一个黑漆漆的东西,躺在地上好像在睡觉。
“这是什么怪物?怎么连脸都看不清?”樊於期隔着牢笼推了这东西一下,这东西却全无反应。樊於期顿感无趣:“什么死猪东西?在这地方都能睡着?”
“看起来长得还是人形。”蒙毅绕着牢笼走了一圈:“看起来也是服了什么药物发生了些许变异吧。只是这个牢笼看起来也没什么不同的,为什么要单独关起来······喂,你干啥?”只见樊於期直接把牢门打开,对着这黑漆漆的东西喝道:“喂,你小子死了吗?有种别在这······喔!什么鬼!”只见这黑漆漆的东西突然从地上暴起,朝着樊於期便扑了过来。
嬴政在另一边跟徐福胡说八道了一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于是道:“既然先生这么信任这个什么神医扁鹊,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希望父王能够早日康复吧。”说着刚刚起身,忽然只听“哇哇”两声怪叫,蒙毅便从之前的大房间里被丢了出来,重重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