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三年。(2 / 4)
他不断的询问自己,什么是大道?什么是那最高的韵律?
一切的规律诞生在那里?阴阳的转化中,默默吐露的法则,是否就契合了那些恒古的道?
如果不在世间?又在哪里?是否是自己的心?
思索之下,回顾起自己的一生。
八十年来是非黑白都经历过。
貂裘锦帽、鼓琴流觞的日子也曾倒映在钟鼎间。
踽踽独行、苟且偷生的卑微,也曾跌落在尘埃中。
万念俱灰、一心求死的痛不欲生的泪水,也流干了。
什么都经历过的他,在今日又是一个看惯秋月春风,观得人生万物的帝弑天,仍然是那个看淡一切的他,也是这个能够看淡一切的——他。
这八十年来,道的痕迹,究竟在哪里可以抽丝剥茧出来。
帝弑天终究是没有找到。
只得一片茫然。
陷入深深沉思的帝弑天全然没有注意到时间飞梭,星月流转……
而此时众人在大阵的笼罩下,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那商濮与各个国公死死地望着大阵内的情况。
此时的商武夷感受到了商乙江元神的猛烈反应,一时担忧了起来。
因为此刻的商乙江虽然生机以及元神的状态都是完好无缺的,但这反常的元神反应,仍然使人感到不安。
商武夷眉头紧紧蹙在一起,眼睛定在一个方向,仿佛那直挺挺的眼神能够伸出一个钩子,死死地拉住面前的一切,将一切抓过来,直接看清一样。
商武夷犹豫着要不要进入元神状态,但是转念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毕竟,商武夷的元神还远没有商乙江运用的那么熟练。
而且,如果自己也进入元神的状态,且不说能不能帮到商乙江,自己的肉身以及大阵的运转恐怕都会出很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