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交换武器（1 / 2）

第二天黄昏时分，哈玛蒂亚斯城堡里大教堂的告解厅里点起了几盏蜡烛，乌索在这里被主教法布里奇奥召见。

由于霍尔曼对教廷的不断打压，及最近菲斯塔姆和雷德发生的变故，使得乌索最近的工作举步维艰。

法布里奇奥看出了乌索心中的困惑，召见了乌索，想与他谈话，并令乌索让菲斯塔姆和雷德在今晚来大教堂忏悔室里报告。

乌索先一步来到了大教堂，穿过肃穆的大厅，走过满是壁画的长廊和斗拱，他进入了忏悔室中。

主教法布里奇奥已经在忏悔室中坐着等着他。乌索在身前划了个十字，说道：“苦难之路必有终结。”

法布里奇奥对乌索说道：“一切困苦，皆是考验，历经磨难，方现虔诚。乌索，我知道近日里组织的情况不够乐观，但不要对眼下的情况过度地自责，只要我们能坚持断恶修善，终可让我们得见主的圣光。”

乌索虔诚地低下了头，将双手杵在额头上，说道：“我已经很尽力了，但总是出现各种状况，先是菲斯塔姆掳走了他的弟弟，后雷德又成了残疾，其他人也因为断了供给，陆陆续续有人离开，抛弃了信仰。幕刃骑士团在我的领导之下每况愈下，我常常反思自己哪里做得不对，但我却总找不到答案，这使我很迷茫。”

法布里奇奥听了乌索所说，慈祥的说道：“只要你的信仰忠贞，你救世之路的曲折与否，并无对错。你自己做事是如此，你对待手下也应如此。我常跟你说不要用那些手腕与伎俩试图要挟、控制他们，而要让他们得见圣明，与我们同走一条救赎之路。”

乌索听后，默默点头。他原本是一个厉害的山中匪首，后来信了教，皈依到教廷门下。他见过了太多的人性的丑恶与背叛，所以管理起手下来，会使用各种手段加以控制。虽然他已经痛改前非，对教廷虔诚，但他不相信自己的手下会和他一样忠诚。对他而言，只要是人，就不能够绝对地相信，要试图去找到他们的命门，并牢牢掌握，才能够完全控制住他们。而法布里奇奥却一直反对他的这种做法，希望乌索能传教于他们，将信仰的力量浸润他们的内心。乌索之前一直没把法布里奇奥的建议当回事，认为他太慈善了，未得见人性的丑恶，提的建议略显迂腐。时至今日，他开始认真地反思起来。

法布里奇奥和乌索继续又对与国王霍尔曼的周旋及与商旅联盟的合作展开探讨，渐渐地，太阳落下了山头，夕阳的红晕浸染成了黑色，入夜了。

菲斯塔姆按照暗号的指示，来到大教堂里的忏悔厅，法布里奇奥和乌索两人看到菲斯塔姆到来，停止了对话，从忏悔室里出来接见菲斯塔姆。菲斯塔姆一见主教亲自前来见自己，又惊又喜，显得毕恭毕敬，上前跪着亲吻了主教的戒指。

主教法布里奇奥非常的慈祥，在他眼里，所有人都是他的孩子。菲斯塔姆虽然心里对乌索略有罅隙，但对主教却是各外地爱戴，当年他和他弟弟就是被主教所收养，安排在伐木场里，得以活了下来。

菲斯塔姆递交了布袋，乌索抽出了布袋里的锦布，给主教法布里奇奥也看了一眼。主教法布里奇奥看后微微皱眉，这“六个铜板”正是以胡勾为首的魔法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