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节(2 / 3)
修炼者,活下去是信念,就算是死,也不能失了自己的傲骨。
这个位界的人们虽然都不是修炼者,但能把国家治理成这幅模样,那个统治者还真该死!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我推开房间的门,发现房间摆了不少弦乐器,还有架钢琴,这都好多我都在枫阁雅苑见过,之后还学过很长一段时间,只是在这个位界,他们叫它们西洋乐器。
不过与我而言最醒目的,是角落的一架七弦琴,我漫步走过去,轻轻抚摸琴身。独幽,这琴的名字倒是不错,不过这琴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对于这个位界应该算是古董琴,竟然被放在这里吃灰。
我挥手拂去琴身上的灰尘,起手弹了一段曲子,这个琴的音色还不错,给人一种隔世之感,回味无穷,一点不比灵界的差。我挥手将这架“独幽”收进耳钉的空间,拿出苏冉的那把筝摆在面前,抬手拨弦。
比起过于浑厚的七弦琴,我更喜欢清脆的古筝,或者说,我喜欢苏冉弹的筝,这些年,为了找到父亲临终教我的那种感觉和形态,我学会了所有乐器,各类舞种,唯独没有碰过筝和箫。
苏冉臂环的灵力很微弱,我才能把这把筝拿出来,我从未想过,母亲离世后我因为伤神随嘴提出的一句请求,竟成了我听苏冉弹的最后一曲,每每回想起,那时候,她手指受伤,可弹出来的曲子却动听的不得了。
“冉子,我好想再听你弹一曲”我的脸颊落下了一行泪,这句话,这几百年我说了无数遍,可是,那个奶奶糯糯的声音,却再也没有回应过我,我缓缓闭上眼睛。
我不知道苏冉还有没有复生的机会,也不知道有没有让她复生的办法,或许是心底的私心,我总有一种感觉:只要子倾还活着,苏冉就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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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院子门口,看着来的工人换上我定制的牌匾:玲霜阁。是我为这座院子新起的名字。为了搭这个名字,我还让人移植了满院的绣球和月季,不过后院的蔷薇我看着顺眼,就没让拔。
就是这牌匾改了名字看着都有些不顺眼,我就不明白了,这位界的人怎么都喜欢从右往左竖着写字?不嫌脏手吗?
司机带着之前那个我忘记问名字的女佣开车回来,余和泽亓找来的那些佣人办事还不错,特意赶着我还牌匾的时候去南苑,就是为了让南苑的那些人都记住,这次帮他们的活菩萨,是玲霜阁的云小姐。
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太忙,还是怕我生气,余和泽亓这几天一直没回来,我特意去过一趟医院和舞厅,连影儿都没见着,甚至舞厅,还直接关门了。
“大小姐,刚刚少爷打来电话,说晚上舞厅重新开张,请您空下来的话去一趟。”下午,我坐在餐厅吃着草莓蛋糕看报纸,女佣接了个电话就蹬蹬跑过来。
“哦,”空下来的话,您怎么不说来接我呢?:“你叫什么名字。”这个女佣好像是招来侍奉我的,就她没事在屋子里待着。
“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