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节(2 / 4)
“倾儿,”况后墨言忍住泪水,用风刃割了一撮子倾雪白的头发,放在心痛,催动魂力,发丝消失,况后墨言催动魂力,刺向自己的心脏,以魂力包裹住一滴血,送进子倾心头。
“心头血是没有本体之人的命脉,我拿心头血换你一缕气息留在我的心头,倾儿,不管什么时候,我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找到你。”况后墨言嘴角留着血,却笑的格外温柔。
“墨言~”子倾糯糯的喊着况后墨言的名字,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况后墨言把子倾揉进怀里,伏在子倾耳边轻声说着:“保护好自己,安全的活下去。”
感受到怀中已经泣不成声的人儿,况后墨言突然理解了子倾一开始只记得的那句话,活下去,安全的活下去,他居然现在才理解,当初狠心把幼小的子倾封印进玉佩的人,又是多么的迫不得已
许久,况后墨言松开子倾:“倾儿,闭上眼睛,不要看着我离开。”子倾听话的闭上眼睛,眼泪成线般的顺着脸颊掉落,
况后墨言一步步退后,将眼前的人儿的模样深深刻印在脑海里,最终,被况后容托着飞向空中。
子倾站在那里,久久,久久
丫头!丫头!云阳看的心疼,不想叫醒子倾,又舍不得子倾一直这样站着,他走了,我们回去吧。
师父,他什么时候走的?
有一会了,看着你走的。
是吗?云阳没有再回话,子倾蹲下身子,心疼的抱住娇小的自己:她知道的,那阵风吹起的时候,可她就是不想睁开眼睛,不想看到他已经离去,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明明都已经经历过一次他的离开了,可她的心,还是好疼,好疼
傍晚,惊醒子倾的的一声虎叫,子倾蹲了太久,双腿都麻了,跌坐在地上,双目无神,满面泪痕的看着扑向自己的老虎。
一阵风卷住老虎的身体,一道雷击向老虎的身体,老虎的身体被击飞,老虎恶狠狠的对着子倾身后的方向呜呜的叫了两声,转身离去,
子倾的头发被轻抚,抬头向身后看去,是洪婶,还有洪老,他们原本就苍老的脸,变的惨白,洪婶心疼的擦着子倾面上的泪痕:“好孩子,我们先回去吧。”
子倾鼻子一酸,扑在洪婶的怀里,放声大哭。洪婶双目含泪,轻轻的拍着子倾的脑袋,没有说话。
洪婶为子倾准备了一大桶热水,子倾泡在里面,静静的洗着身体。待子倾洗好,穿好衣服,洪婶先进来为她擦着头发。
洪老进来时,拿了很多东西,她的钱袋、她的药瓶、她的衣服,她的茶具,子倾看到茶具的瞬间,哭着跑了出去,洪婶要追,被洪老拦住,对着洪婶摇摇头,
子倾来到和况后墨言居住了整整一个冬天的房子,它的屋顶已经没有了,看着格外残破。推门走进屋子,是他们已经乱糟糟的道路和院子,
况后墨言看着天气变暖了,特意吧那些猪肉、熊肉、狼肉都拿冰冻起来,上面也以布满了碎木屑,那个他们从未住过的房子已经彻底塌了;
走进他们常住的房间,炕上、桌子上、地上都是碎木屑,子倾轻轻的抚摸着他们经常用来吃饭的桌子,想起每次吃饭她总是夹起一块肉喂给况后墨言,却调皮的在况后墨言张嘴后送到自己嘴里,一次又一次,毫不耐烦对着况后墨言玩着这样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