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所罗门外三族聚,为夺金牌显神通(1 / 2)
同一时间,纽约曼哈顿东河沿岸一处地下酒馆内走进了一群不束之客,他们用墨黑色的斗篷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好似犯了重罪见不得人一般。但这种行头在地下酒馆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因为来此喝酒的都是一些市井之徒,他们有的因为对生活失去了意义,来这里寻找刺激;有的或是杀了人,来这里躲避世俗规择的抓捕;再有的便是来这里花天酒地,虚度光阴,也因此这里的环境可想而知。
全世界大大小小的地下酒馆几乎都是建在世人公认的肮脏之地,如各大城市的下水道出口处,这里被视为蟑螂老鼠和一些见不得光的生物生活的场所,是人类很少涉及之地,讽刺的是在世俗规择的禁锢约束下,一些人不得不涉及这片场所,与他们认为肮脏的生物一起生活。
眼前的这座地下酒馆便是建立在地球x最神圣的建筑群联合国飞殿的下水道处,与富丽堂皇的联合国飞殿相比,它肮脏狭小,占地仅1多平方米,当然并不包括那些四通八达的地下水道。但却有全世界1/1的人在这里涌动,是世界少存的地下都市,也因此这里鱼龙混杂,十分混乱。
这里亘古不变的装饰是一盏不停闪烁的白色亮灯,此灯忽明忽暗与几张灰色不知什么年代的木桌交相辉映,几只破烂的小木凳胡乱摆放在木桌之下,以及那张暗黄色装着各种各样酒的酒巴台。酒馆馆主也是亘古不变的装束,一个西部牛仔的打扮。不过与牛仔稍有区别的便是他至始至终左眼都戴着一个黑色的眼罩。因为为人很辣,在酒巴台那一坐,始终板着一张脸(好像谁都欠他钱一般),所以有狠辣独龙之称。
“喝酒还是点烟?酒价无常(无常即没有固定价格点烟十元(元并非中国的货币单位,而是地下黑市通行白黑元货币的简称,1美元=7368黑元)。”独龙抬起头,用不紧不慢的语气对眼前的黑衣人说道,“若要泄欲,市价过千。
“报歉,我不点烟不喝酒,只求入馆主身后的所罗门一聚。”为首的黑衣男子走上前,将一块银色令牌摆在酒巴台上。
“呵呵真好笑,来堕落之都(酒馆别称)不点烟不喝酒,也不发泄兽欲,难道你们当这是旅游景点了,来这观光旅游吗?”一名满是肌肉,凶神恶煞的刀疤男子听到这番话后,当即笑出了声,他从椅子上站起,迈着粗犷的步伐向黑衣小队的众人走来。挡在他前行之路的人们纷纷让开了一条道路,他们躲在酒馆一角静静等待一场好戏的发生。
他来到一位身材苗条,看似楚楚动人的黑衣女子身旁,也不管她的反抗,直接一把扯掉戴在她头上的黑色斗篷,随那一张妩媚动人,妖艳的脸旁便如美玉般从面纱下缓缓暴露于众色狼的眼中,他们见到如此绝色使人,纷纷吹起口哨,以吸引美人的目光。
刀疤男子也许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动人的女子,竟看得有些痴了,许久才可回过神来,他伸出手想抚摸佳人柔软飘亮的脸蛋,一边用调戏的口吻对美人说道:“小姐来陪大爷玩一把,大爷保证让你爽到极点。正所谓,乌山云白榻中去,洞房花烛朝庸起。你和我睡一晚,我定让你感受这世间的快乐。”他的舌头在口中不停向上下转圈,眼睛色眯眯们盯在佳人丰满诱人的胸口上,伸出的右手还没触及佳人的脸蛋,另一只却是已迫不及待的向佳人的胸口袭去。
“肮脏下流的人类,你敢!”美人怒视了他一眼,准备将斗逢重新戴回头上。
“什么人类不人类的,小姐只要你从了我,我是兽类又如何。”他戏虐的笑着,身子早已如狼似虎般朝美人扑去。
美人见他扑来,只是微微侧身,躲过了他的进犯:“很好,你已经触及了我的底线,我不介意将你的死期提前,虽然我很讨厌鲜血,但比起需要侵占我身体之人,我只能为你感到悲哀。”
“小娘子,怎么那么多活呢?来别动,让爷抱抱,好好疼疼你。”刀疤男子对佳人说出的这番话显得不以为然,笑话,他作为堂堂的东亚散打冠军,会怕一位看着楚楚动人向女子?如果不是在一次比赛中他因拳脚过重导致一名选手的死亡,他会来到这肮脏的地下酒馆,每月对那价格又贵又丑的行女发出泄。他以为自己的一生便是这样,没想到今天竟让他遇到了一位绝世佳人,不把他弄到手,怎对得起自己疯魔的称号?想到这,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鬼魅的笑容,手脚也不由得更进一步,几乎到了碰到美人身体的地步。
几乎同时,刀疤男只见一道白光一闪而过,随即便感到一种痛入心扉的疼痛向全身袭卷而来,他好似被卷入狂风之中,被侵蚀的遍体凌伤,一种因巨痛而产生的昏迷感随之而来,他强行保持清醒,用朦胧的双眼打量了自己的双手,其实他明知道这样做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在那种疼痛感袭卷全身之后,他便已经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拳头在此刻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他看到了因失去双手而血如泉涌的双臂,也看到了那名黑衣男子无情的机讽,想到未来自己是一个废人,刀疤男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便一头昏了过去。
躲在一旁的众人看到这惊悚的一幕后,都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做这只出头鸟,想起古文那句枪打出头鸟这句话还是挺适用于生活中的
“天灾,谁让你出手的?”美人望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刀疤男,不服气的说道,“我说过我的事不用你管。”
“呵呵,我的公主殿下”黑衣男子将一把黑金古刀在肩膀上,不耐烦的笑道,“我这不是维护你皇族神圣而不可侵犯的神权吗?人类啊,果然如古书中记载一般对女色情有独衷。”
“那你也不可当着我的面杀害一名人类,犹其是让我看到那鲜血喷溅的画面。”美人乌黑秀长的睫毛上下舞动着,她注意到黑衣男子扛着的黑金古刀并没有沾染一丝血迹,干净如初。
“我无意与你争论这些,我的公主殿下,我只知道侵犯你的,无论什么,都得毁灭。”天灾冷哼一声,重新走回队伍。
“你…”美人气得直跺脚,指着天灾骂道,但见天灾那无所事的样子,美人也只好咽下这口气,毕竟她知道天灾是一位性格古怪,做事起来却伐果断之人(没想到自己在人族世界才过数年之久,自己的思维已经慢慢被人类文明所同化。)她弯下腰将一瓶药水倒在了刀疤男正在出血的断臂上,随即只见那原本鲜血淋淋的断臂竟在霎那间止住了血,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疤愈合,她将一只断手放到相应的断臂处,那只断手也相继与断臂连接在一起,不久,那只手便恢复如初,美人叹了一口气,望着那倒在血泊中的刀疤男子,喃喃开口道;“如果你不是贪恋我的美貌,也不会遭未如此横祸,我接好了你的右臂,至于你的左臂我便收下了,作为你侵犯我皇族的惩罚。
当美人重新戴好斗篷,回到队伍后,为首的三族代表已经将各自的银色令牌放到了酒巴台上,那三枚令牌大小和形状完全相同,都是一个盾牌的形状,唯一不同的是令牌上刻画的图象,三枚令牌正面分别刻画了一望无际血海洋和深遂无垠的天空和一望无际的大地。背面则分别刻画三族相对应的建筑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