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除恶务尽（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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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汉始终聚精会神地聆听，生怕错过某个字符。
他有自己的看法，但也想听听旁人的见解。
这是牧云教给他的法子，正式点的说法是广纳良言。
“牧先生替天行道，歼灭残害百姓的恶魔，屠城便可被认为是除恶务尽。过程中是否杀害了平民，才是此次事件的重中之重。”
“密信中并未提及人族去向。”
“陛下不妨命白将军暗中调查那些人族奴隶去了哪里。”
女帝听完苏毅的分析和建议，深觉有理，即刻草拟密诏，通过金雀鹰送往三山关，着白兰亲自调查人族奴隶去向。
……
影经过了一昼夜正义之炎的炙烤。
再硬的骨头，也扛不住反复折磨。
“你究竟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影虚弱无力地问坐在雪亭中的牧云。
牧云的面具在战斗中被影打烂，以本来面目示人。
他始终在权衡，不知该选择尽可能多的诛杀犯下滔天罪恶的魔人，还是稍加宽恕，拯救受到魔人多年摧残的奴隶。
生与死，不完全是相反的两面。
有善和艳的襄助，他可以在屠灭城池的情况下，尽量保证人族奴隶的安全。
当然还有另一种更为缓和的解决方法。
若不是意和善显露出的善良，牧云不至于如此纠结。
他听见影服软的话语，回过神来，平静道：“我只是想传达给你一个信息。”
“什么信息？”
“我可以杀了你，也可以拯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