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杀人动机（3 / 4）

苏慧也没再说话了，她和楚子飞离开了病房。

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她看到周扬又抓了一下后背。

住院部长长的走廊上，楚子飞心情沉重地叹了口气，“你说，这一切都是怎么了？”

苏慧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楚子飞知道她和自己一样，心里不好受，说是让周扬好好休息，其实是想让每个人都好好安静一下。

“真希望是场梦。”苏慧轻轻说道。

楚子飞靠着走廊上的一侧墙壁，感到了一种无力。那种想尽快知道真相，现实又好像不能马上接触到真相的无力，还有惊讶和迷茫。

从他来到这里，之后发生的一切就像梦一样，可能自己还在梦中。。那么，所经历的事情都是假象吗？

他倒宁愿自己在做梦。

“人家说人生如戏，其实人生也如梦。周庄梦蝶，不知是周庄梦到蝴蝶，还是蝴蝶梦到了周庄。”楚子飞不由得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他看了看沉默着的苏慧，有个问题出现在了自己脑子里，“如果晓轩真是凶手，你能原谅她吗？”

苏慧没有回答，看着楚子飞，问道，“你呢？”

两个人都不做声了。

或许大家都给不出答案。

沉默了片刻，楚子飞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回去吧。”

苏慧点点头，和他一起离开了医院。

两个小时后，唐生带着孙民再次来到了医院。

就在不久前，负责看守陈冰的同事打电话告诉他，陈冰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