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逃亡 5(2 / 3)
这父亲的意思是啥呢?和过面的人都知道,面和得足够筋道以后啊,揉起来会噗噗地响,俗称‘放屁’。闺女听了,就不停地揉啊揉,揉啊揉,揉啊揉啊揉啊揉……
又过了大半晌,母亲问,面和好没有?闺女说,应该好了。‘放屁’了没有?父亲问。
闺女说,放啦!我不但放了屁,还……屙下啦!
大伙儿听到此处,先是一怔,继而放声爆笑……
以为贾陀讲完了,没想到他接着讲:
“父亲听了,气得说道‘啊呀呀!你咋这来傻叻!我要不是砌烟囱把我自个儿砌进烟囱里出不去,我非踹你两脚不可!’母亲也气得说‘啊呀呀!你咋这来笨叻!我要不是缝被子把我自个儿缝进被子里出不去,我非撆你两锅盖不可!”
“哈哈哈哈哈……”大伙儿被这个笑话逗得前仰后合,抚胸揉肚,甚至笑出了眼泪……
颠颉笑完说道:“好恶心的笑话!我都想吐啦!”
重耳看到贾陀拿眼直瞪颠颉,不禁想到自己刚刚吃了一肚子恶心无比的天牛幼虫,胃里再一次开始往上翻涌。
贾陀见公子俯下身子又要吐,连忙恳求道:“公子,千万忍住,咱们实在没有别的东西可吃呀!好赖熬过这顿,才有得下顿啊!”
“是啊!公子,这荒郊野外的,只能吃这个了!”大家都劝。
五壮:“公子现在就多想想山杏,满枝满树的山杏,摘下来,吃在嘴里,啊!好酸!再想想醋溜溜(沙棘,满枝满树的醋溜溜,撇一串咬一口在嘴里,啊!真酸呐!有没有想流口水?”
重耳点点头:“嗯,想到这些,的确好多了!”他慢慢挺起身,努力让想象停留在五壮描绘的情境中。
等吃饱喝足,休息得差不多了,大家伙儿继续朝前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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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颠颉跟贾陀、魏犨低声嘟囔:“到现在还不见头须,这竖子果真是卷了财资跑路了,那可是整整两大车金银财宝啊!肥了他一个,却坑了大家伙儿,真是可恶!你们说是不是?”
贾陀:“可不是嘛!我们去齐国原本全指望那些财资,这下可好,什么都没有,只能巴巴地走着去,这恐怕非走到猴年马月、地老天荒不可了!”
魏犨愤然道:“日后我若再见……见了头须,看我不一锤子捣……捣烂那竖子!”
颠颉:“早知他携财私逃,狐大人就该让我跟着他来着!”
贾陀:“你跟着他,然后你们俩一起分赃,一起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