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飞(1 / 2)
其实我不太想写和二狗子的相知相识的故事,两个大男人,弄得那么肉麻干嘛,不过,想想现在都不记得什么时候是确切认识的了,所以还是尽我所能写下来一些,以便日后大家开玩笑时,还能偶尔的煽情一波,要是他看的眼泪鼻涕横流的,我就把他的表情包拍下来,做成一个视频,放到我们的“33聚义厅”,大家一起嘲笑他。
看起来多么情真意切啊,对于小飞来说,此时她就已经是他的全部了,在当时,我们一帮子人羡慕他俩的感情,虽然我不在小飞宿舍,但不影响他们俩恋爱的酸臭味飘上楼,飘到我宿舍,有时候我会天真的认为,他们会在一起一辈子,显然狗子也是这样认为的,最起码,疫情结束前我还和小飞,东辽组个讨论组,妄图通过三个女生来解读女人这种复杂的生物。
疫情开始前,一切都是最初的模样,大家有说有笑,各自幻想着疫情结束后,或者开学后能够一起去很多很多地方,吃很多很多的饭。可能是疫情闹得大家都人心惶惶的,人与人之间开始出现了猜疑,往往,这就是一个悲剧的开端,现在是22年9月3日下午一点四十七,思茅的秋天没有那么萧瑟,却还是该绿的绿,该黄的黄。
二狗子是在大一新生领书时间到的第一面,前面叫小飞是心疼一下他,但是做那个二狗子应该才是快乐的,叫小飞显得而我太彬彬有礼了,会显得我们之间像君子之交,所以,就叫二狗把!
当时教师教育学院17级设置了三个学前班,我是学前1班,他是学前2班,学前3班只有小昭通一个男生。学前教育的特殊性决定了我们之间注定会具有深厚的革命友谊,同东辽、小李子、周某人、阿灿、富贵、小鲁班孙友付、小昭通一样,十个男人一台戏,三年四年,班级确实没有阻隔我们的关系,大家互相都拥有了九个儿子。
可能是迎新前一晚川哥和大成的药酒助眠,第二天我起的晚了,所以没能得到和他们一起住的机会,独自一人住在53的我,始终是耐不住寂寞,会去找他们几个玩。初次见到二狗时,只觉得他安安静静,皮肤白嫩嫩的,那时我们还不熟,和他彻底熟起来的具体时间我不太记得了,反正,大家都经历了一开始的相互礼貌,到后面打成一片什么的。
学前男生的第一次活动,是骑上自行车去茶山爬栈道,自行车是骑迹租车行租的,导游富贵是百度地图带的,本来从旅游环线可以省下好多时间,富贵带上我们从前门出发,骑到梅兰村,再到云波幼儿园,再到高家寨,最后坎坎坷坷到达茶山。那天很热,二狗穿了一条卡其色的裤子,蓝白条纹上衣,黑色的白边帽子,我一直记得。
大一的时候,有些公共课是几个班一起上的,我记得学前1、2班一起上的是:人体解剖生理学、大学生心理健康教育、中国近代史纲要、思修什么的。到了大学很多人都是选修课必逃,必修课选逃,我们不一样,男生太少,少了一个人老师都看的出来,所以我们的较少的有点之一是没有逃过课。
第二次大家聚在一起,是为了做心理健康课的作业—一个关于大学生活的课件,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课件完成的还是很快的,那时候,买了一个柚子,于是我们就把柚子壳拿来做帽子,每个人头上都戴一次,有了我们的宿舍第一次系列照,好像现在大家都换了两三个手机,以前的照片都快找不到了,如果时间再过得慢一些,我会把他们好好的留存下来的。对你,对他,对谁,都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关于青涩的友情!
二狗的爱情,比我要曲折曲折的多得多,大一大二,大家的想法估计是要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于是,我们百般努力,想让那些平凡的日子变得闪闪发光,也努力让平凡的自己显得不是那么的平凡。
最开始,应该是和崔妙,那时候,要是谁脱单了,那一顿脱单饭是少不了的,一方面是对他的庆祝和祝福,另一方面也是联谊一下,看看有没有机会亲上加亲。
我记着那天我们人很齐了,两个宿舍的人都在,吃我们一个星期才得去一次的冒菜店,十多个人点了满满的两大盆,很奢侈,风吹过来也不觉得冷,他们的爱意已经能够温暖我们所有人了。大家嘴上都开着玩笑,心里面吧,都巴不得能够吃到结婚的酒席,那样,应该会更加丰盛吧。人与人之间的的关系,真的会随着时间与距离的增加慢慢的产生隔阂,虽然就隔着两百米的距离,素园与梓园之间,情侣间满怀爱意而又依依不舍,往往是最司空见惯的,很多人不解喜欢和爱情是什么模样,总是希望自己要有异常轰轰烈烈的恋爱,其实到最后激情褪去,大家都只剩下一地鸡毛,在繁杂与懊恼中度过余生。
人从来都不是专情的动物,至少我经历过的是这样,那时候我们还戏称,某某地方的姑娘不能要,某某地方的姑娘有几个几个表哥,当事实真实的发生在我们身上时,我们依然能谈笑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