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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一口都没动,不给面子。
算了,味道确实一般,她认栽:“你不吃的话,那我全部收起来了。”
“谁说我不吃?”
“......”不是说咸吗?还吃。
“那你现在吃吧,待会儿凉了。”
...
陈言肆吃饭的时候也一心二用,一手拿着筷子索然无味地吃,另一手查看手机里的工作邮件。
没人主动说话,室内微冷的空气恒温不变。
温书晗坐在另一边的沙发椅上,微微弯腰,两只手肘搭在膝盖上撑着下巴,漫无目的看着窗外夜景。
不知不觉,玻璃倒映出室内景象。
桌上躺着一盒开封过的烟,都彭打火机搭在边上,黑檀烟灰缸积了一层薄灰。
他没什么烟瘾,心烦才抽烟,一天不会超过一支。
但缸里那些烟灰应该不止一支。
玻璃杯里还剩三分之一深棕色液体,浮着半化的冰块。
他又把山崎威士忌倒进咖啡里了。
虽然威士忌咖啡这种品类确实存在,但真正一杯摆在眼前,她看久了,仿佛真的尝到那股苦呛的泥炭烟熏味。
实在难以接受这种极端的提神法。
这么喝,胃能受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