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对于次数的理解(2 / 2)
转天杜若躺了半天,男人心情极好,把家里的活儿都做了,还去山上打了两只兔子回来,并且熬了上回的药端了过来。
看见那碗药,杜若猛然想起一个被自己忽略的大问题,避孕,这里是古代,日子倒是悠闲,可医疗水平却远远跟不上,生孩子的危险系数太高,一个弄不好命就没了,所以就算自己以后摆脱了寡妇的身份,也不想生孩子,更何况如今她还是陆家的寡妇,要是弄出个孩子来,可是大麻烦。
想到此,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忙道:“你这药是从山下的药铺抓了吧,那么明天你下山抓几幅避子的药回来。”
男人看着她:“避子药?”
杜若:“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可是陆家的寡妇,寡妇知道吧,死了男人的才叫寡妇,男人都没了哪来的孩子。”
男人没吭声,把药碗咚一声放在桌子上,沉着脸出去了。
杜若眨眨眼,他什么意思,难道想让自己给他生孩子不成,想得美,自此两人一天没说话,当然,两人本来话就说的少,以前一天也不见得能说一句话,如今虽好了一些,但大部分仍是肢体交流。
杜若正想着若这男人不下山抓药,自己是不是找二喜,只是二喜到底是陆家的下人,虽说人机灵,对自己也颇为照顾,但真拿不准会不会露出去。
杜若清楚的很,当初自己被送到山上来守墓就是因为陆家要遮掩弟媳妇勾引大伯子的丑闻,这要是自己怀了孩子,估计得沉塘,若是落到那种境地,自己想过悠闲日子的理想就彻底泡汤了。
杜若却没想到,跟自己冷战了一天的男人,到了晚上却又来了。
杜若气的不行,用了吃奶的力气推开了他,男人被拒绝恼怒的瞪着她,他恼,杜若更气:“你看什么看,没有避子药,以后甭想。”
男人沉着脸看了她一会儿,转身出去了。
杜若从窗子看着他出了小院下山去了,不禁哼了一声心说走了更好,拎清,自己好歹能睡个好觉了,想着,一咕噜躺在竹榻上,拉上薄被睡了。
杜若睡得正香,却感觉不对劲儿,好像一块大石头压着自己,又热又不舒服,睁开眼却对上男人的脸:“你不是下山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你做什么,我不跟你说了吗,甭,唔唔……”杜若话未说完就被男人堵住了嘴,接着咕噜噜,好像什么东西顺着喉咙滚了下去。
杜若吓了一跳,急忙推他,可男人力气大的紧,又在兴头上呢,简直跟头蛮牛一样,哪里推得开,眼看自己的睡裤被他扯了去,杜若急了,合着自己说的话他根本没听进去,精虫上脑就惦记着自己痛快呢,要是这次自己怂了,以后自己的话真是连放屁都不如,放屁好歹有味儿呢。
越想越怒,推不动就又掐又挠,反正绝不让他如意,男人大约也未想到杜若这么泼,虽说最后把她制住了,脸上身上却被她挠的了都是血道子。
被自己钳制住仍不消停,两条腿儿又踢又踹,那人腾出一只手来按住她的脚:“刚那个就是药。”
杜若愣了愣:“你说刚我咽的那个是避子药。”
男人点点头,杜若猛然卸了劲儿:“你怎么不早说,那这个药是哪儿弄来的,会不会有副……”话未说完已经被男人按在榻上……
体力消耗的太厉害,转天杜若晌午才起来,睁开眼便看见旁边的竹桌子上有一个白瓷**,拿过来,拔了上头的红绸塞儿,咕噜噜倒出几颗药丸子来,不大,跟指肚差不多,估计是自己要的避子药。
杜若非常怀疑,这东西有没有效,保险起见再吃一颗吧,想着塞了一颗在嘴里,砸吧砸吧了滋味,意外的不难吃,没药味反而有股子香气,吃了以后杜若忽觉有些饿,难道这不是避孕的而是开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