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该要的福利(1 / 3)
杜若感觉又冷又渴,闭着眼伸手去摸床头的矿泉水,摸了半天也没摸着,勉强睁开眼,却发现眼前黑黢黢的,过了一会儿方适应,待适应了,杜若扫了周围一眼又闭上了眼,自己一定是做梦做梦呢。
正在心里嘀咕,就听一声门响,杜若睁开眼,眼睁睁看着从外头走进一个老婆子,手里端着个缺了边儿的大碗,热气腾腾的,一股子药味扑鼻而来。
杜若:“你,你是谁?”
那婆子好像没听见一般,把碗往桌子上一搁就走了。
杜若眨眨眼又眨眨眼,她记得昨儿晚上被闺蜜拖去酒吧,疯了一晚上,喝的有些多,回家倒在床上就睡了,按理说应该在自己的小公寓里,怎会跑到这儿来,而且这是哪儿?
杜若扫了一圈周围,虽说光线不好有些暗,却已经能看清屋里的陈设,这里是杜若有生以来见过最原简陋最原生态的茅屋,屋里唯一的摆设就是那张放药碗的桌子,是个半截的书墩子,比这屋子还要原生态。
而她躺的地方也不是床,而是地,地上铺了块木头板子,铺盖的被褥破的不能再破了,怪不得会冷呢,这是哪儿?自己怎会跑到这儿来?
而且,一向健康头好壮壮的她竟然病了,浑身绵软无力,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应该发烧了。
她费了些力气才坐起来,不管怎么样也得先把病治好了才行,看了看桌子那碗不知是黑还是绿的药汤子,咬了咬牙拿过来咕咚咕咚灌了下去,那股子苦味儿,杜若五官都扭曲了。
见旁边还有一碗清水,忙拿过来喝了两口,嘴里的苦味儿方淡了些。
没气力只能缩进被子里继续睡,也许自己睡一觉这诡异的梦就醒了,可惜这完全是杜若的奢望,三天过去,她的病差不多好了,但仍在这间原生态的茅屋里。
而那个自己断药送饭送水的婆子是个聋哑婆子,听不见也不会说话,所以即便自己问了也白问,所谓的饭就是菜粥,米少菜多,稀汤寡水,根本吃不饱。
所以到了第三天终于能下地的时候,杜若扶着墙也得出去看看,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一出屋,映入眼帘的美景,着实把杜若震住了,正是晨间,薄薄的晨雾拢着远处黛色的山,近处的山坡上一簇簇的野花映着青草,如一幅最美的油画,而流动的晨雾与明朗的朝阳缓缓渲染开来,顷刻间又变成了一幅极有意境的泼墨山水。
杜若沉浸在这不停流动变化的美景之中,出神良久,直到看见那个聋哑婆子,挑着两桶水从山坡上下来,方才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