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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盖弥彰的一句话。
这样昂贵珍惜的花材,一看就是进口来的,路旁阿婆哪里会卖。
夏颂白只当不知道,接过花来夸奖说:“好漂亮。你把花买了,阿婆就能早点回家了。沈先生真的好体贴。”
沈钊被他夸得翘起唇角,又有点心虚:“都说别叫我沈先生了。不想叫我阿钊的话……咱们都在念书,你喊我学长就行。”
“学长?”夏颂白弯眼一笑,“可我大四,我记得你是大三?是不是呀,沈~学~弟~”
沈钊盯着他红润鲜嫩的唇有点出神,感觉像是一块果冻,让人很想舔舔看,是不是也是甜的。
听到他这么调侃,沈钊喉结下意识上下动了一下,回话慢了半拍:“……你年龄一定比我小吧。”
“我之前跳过级。”
“那你学习一定很好。”
学习好不好不知道,原主以前一直走的是艺术路线,夏家对他的培养不遗余力,要是放在古代,那就是那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待价而沽的“大家闺秀”。
只是后来,不知道听谁说的,去念金融系才能更好地认识富二代,所以大学时候,硬是花钱把夏颂白从音乐系调剂到了金融系。
他们就没想过,真正的有钱人多的是经理人替他们打理公务,念书要么出国,要么就在国内读一点自己真正感兴趣的科目了。
所以大学四年,原主一直没在同学里面遇到合适的,直到机缘巧合下,傍上了廉晟,这才没让夏家的谋划彻底落空。
夏颂白微微一笑:“还好。”
——门门低空飞过,上课像是听天书那样的好。
沈钊并不在意夏颂白学习到底是好是坏,只是想多和夏颂白说两句话:“想吃什么口味的蛋糕?我朋友给我推荐,说这家店味道不错,做的法甜很正宗——其实我家厨师做的也很好吃,下次你可以来尝尝看。”
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夏颂白只是笑,沈钊移开视线,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总算解了那股突然升起的渴。
夏颂白说:“其实我约你出来,是有事想请你帮忙。”
沈钊说:“我们之间,用不上帮这个字,你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吗?”
是不是廉晟欺负他了?还是廉家人昨日因为他参赛的事斥责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