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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新月完全没有搭话,照直了往前走。
“四十两,哦不,五十两。”管事见她越走越快,差点都赶不上趟,一只手捂着岔气的肚子,咬咬牙说:“七十两,就七十两,不能再多了。你尽管上别家看看,这是我能给的最高的。”
见鬼的,这个小娘子还真的一点不好忽悠,他出门就把这件事告官府去!
七十两在乾县来说,是一笔巨款。
若是在京城,这匹马说不准能卖上几百两,可是在这个小县城,七十两已经超过马的价值。
江新月扫了一眼管事,总觉得这个人太过热情怀着什么算计,压根就不像什么好人。
她转身就要走。
“我不卖了!”
眼见着走到了门边,她也不打算继续纠缠下去,骑着马就走了。
后面的掌柜撕心裂肺的吼声还在继续,“你回来!你回来!我加钱!可以加钱的!”
江新月没去在意,最后随意找了个马行,将马卖了五十两银子,带着银子混在人群当中进城了。
她想了想徐宴礼的行事风格,花了一钱银子打听了乾县的知县衙门在什么位置,知县老爷的府邸大概在什么方向。打听清楚之后一刻也没敢停歇,她顺着打听来的方向走去,见到一家酒楼就上前打听。
“这边有没有住外地人,人很多,也是来找人的?”
“应当是姓徐?”
“没有吗?那您知道最近有没有一帮人过来找人?在什么客栈?”
江新月一路走来,挂着笑容就上去,只知道乾县确实来了一批人在打听家里人的下落,不过再细一点的东西就问不出来了。
来时的满心期待与欢喜,在一句句语焉不详的回话当中消散,最后内心成了空空荡荡的一片。
从最后一家客栈出来时,她的脚步都有几分虚浮,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
难不成是猜错了?难不成不是徐家的人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