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论功行赏(上)(1 / 1)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加封秦王李世民为太子,总理朝政!逆子李建成意图兵变谋反,削去太子之位。齐王李元吉,追随太子谋反,削去王爵。念主谋二人已经伏诛,不再深入追究其余党,以安人心。其余党由太子李世民斟酌处理。”
皇帝李渊下达了圣旨,算是为这件事落下了帷幕。至于这里面有了多少肮脏的事情,这就不会被普罗大众所知,顶多在历史的故纸堆里面有赏这么一笔,让后人从那些零零碎碎的消息里面推测一些似是而非的答案,或者永远没有真正的答案。没有人知道李世民进入了李渊寝宫之后,和李渊说了什么,李渊下达了这份圣旨结束了一阵血腥的政变。而李渊已经把全国的朝政权力交给了李世民,李世民就是事实上的皇帝,而李渊虽然是大唐的开国皇帝,可是已经成了历史。
“哈哈哈哈,我今天特别高兴,我成了太子,总理全国朝政了。”李世民也忍不住兴奋道。
“恭喜太子殿下!”“恭喜太子殿下,贺喜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我们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我们熬过来了!”
“君羡,你怎么不说话呢?”李世民再次问道,他发现李君羡没有说出恭喜的话。
李君羡不慌不忙的说:“臣非常高兴,太子殿下可以一展宏图,手执乾坤笔,在这个如画的江山上书写自己的豪情了。”
“好!这个说法很好,手执乾坤笔,在如画的江山上任意书写!这个比喻好,你们这些学士,怎么让一个将军给比下去了呢?”李世民激动的说道。
长孙无忌房玄龄杜如晦都有些无语,他们一时激动,反而没有想出什么好词。现在居然让李君羡抢先了,这个太令大家有些无奈了。你一个武官,这么有才干什么?上次在玄武门,也不是做了一首抒发豪情的诗句,现在有妙语连珠的称赞太子李世民,这个有些抢风头的了。
李世民坐下来了,突然严肃的说:“在做的诸位,我了解大家跟着我风里来雨里去,甚至血雨腥风的过了这些年,都是为了什么。大家不就是想要终结乱世,并且为自己博取一份功名,能够封妻荫子吗?现在天下已经即将平定,只有逆贼梁师都作为最后的抵抗。不过,大家也随着我击杀了逆贼李建成,为我获得了太子之位,我十分感激。我在之前就说过,我要和大家共富贵,这是我对大家的誓言。现在,就是我实践这个诺言的时候到了。”
大家听到了李世民这话,立马激动起来了。他们跟着李世民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不就是为了今天能够获得一份封妻荫子的功业吗?现在这个功业就在眼前,大家当然激动啊!他们之所以跟着李世民兵变,某种程度来说是他们一生的努力都拴在了李世民身上。如果李世民不能够成为皇帝,他们这些李世民的铁杆嫡系还会有什么好处吗?而李建成也是有自己的幕僚的,他们即使投靠也不会受到重视了。所以,他们为了自己的功业,为了自己半生的心血不付之东流,他们都注定要和李世民冒险一次。现在,冒险成功了,他们终于也该收获自己的成果了。
“安静一下,今天,我来宣布一下大家的功劳!”
“长孙无忌,最早跟随我的人,说起来还是我的大舅哥。多年跟我出生入死,功劳第一,封为国公,封公拜相,应该没有人反对吧?”李世民说道。
大家都点点头,算是给李世民面子了,毕竟人家是一家人,论一个功劳第一也是可以的。
长孙无忌红光满面,好像多年的媳妇熬成婆了,现在马上就要成为全国权力最大的那几个人之中,心里非常激动。
“房玄龄杜如晦两位先生,帮助我出谋划策,可以执掌尚书省,分任左右仆射,大家有没有什么问题?”李世民再问。
在场的人都一阵点头,都认可了房玄龄杜如晦的功劳。房玄龄杜如晦是李世民的最重要的谋士,虽然现在品级不高,可是却实实在在的是他们的铁杆谋士。在场的人都知道房玄龄杜如晦的功劳,所以称为尚书省的头头也是正常的。而房玄龄和杜如晦也没有想到自己能够成为尚书仆射,心里非常激动。尚书省三个头目官职之中,尚书令因为李世民担任过,所以大家都不敢去想了。所以,左仆射和右仆射就是尚书省最高的官职,也几乎是有实际权力的职官里面品级最高的。虽然品级能够算是绝对的权力体现,可是也足以说明他们的地位重要,甚至可能不亚于长孙无忌这个“国舅”了。
接下来,李世民说了一些重要文官的封赏,不过层次都没有那三个人高。然后就要宣布武将的封赏了。
“侯君集,跟随我参与击杀逆贼李建成,暂且封为左卫将军。尉迟恭,多年追随我上阵杀敌,冲锋在前,并且击杀逆贼李元吉,暂且统领长安城内的武侯卫。程咬金程知节,拜太子右卫率。余下各位将军,各有封赏。”
侯君集尉迟恭和程咬金,都非常满意这个封赏,几乎就差一步就混到了武官的巅峰了。他们心里跟明镜一样,只要过了不久,李世民登基,那就是他们成为武官顶峰的那一刻。他们这辈子能够混到这个程度,也都值了。
李世民接着看了看在场的众人,突然问:“君羡,你怎么好像并不关心你能够获得什么封赏呢?”
大家这才发现,李君羡居然还是十分冷静,没有任何的着急。如果要说玄武门之变里面功劳最大的人,李君羡绝对是其中之一。如果没有李君羡的两百士兵,恐怕他们想要成功的击杀李建成和李元吉也没有那么容易。而现在怎么封赏李君羡也都不为过,可是李君羡十分不慌不忙,让大家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