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零九.(4 / 6)
有了第一次失败的教训,原小生自然也掌握了一些经验,将南素琴揽入怀中后,伸手间已将大手再次塞进了南素琴的保暖衣中。南素琴毕竟是个女流之辈,哪里经得住原小生的折腾,没一会的工夫也就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情急之下,顺手一个巴掌就在原小生的脸招呼了过来。
箭在弦岂能不发,原小生岁挨了一巴掌,脸感到辣的,却也难以浇灭心头之祸,就有点故意整一整南素琴的意思了,又戏谑地玩了一会,看着南素琴妩媚、撒娇的样子,原小生也渐渐清醒了不少,对南素琴笑了笑,重新点了一支烟,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南素琴如果再不回家,她父亲南振海难免要起疑心,就对南素琴道:“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要不然,可要挨骂了。”
南素琴这才整理了一下衣物,又在卫生间把刚才弄了的头发重新梳理了一遍,穿了羽绒服,告辞而去。原小生本想送送南素琴,却又怕万一让南振海看到了,恐怕又是一个是非,就将南素琴送到én口,挡了一辆出租车,让南素琴自己回家了。
清晨,一缕柔美的阳光从窗外洒了进来,刚才还阴气沉沉的屋子马就亮堂了起来,原小生ro了ro惺忪的眼睛,美美地伸了一个懒腰后,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早七点多钟了。想起这段时间的劳心费力,昨天晚的一觉算是最为香甜的了,从áng起来,稍微活动了一下,马感觉精神抖擞。酒店早有免费的早餐,也不用客气,给总台打了个电话,服务员很快就把早餐送了来。
即便是南素琴答应帮忙约柴新民,大早的也不可能马就来,所以也不用着急,看了一眼桌子放的精致的早点,在卫生间里洗漱完之后,就细嚼慢咽地享受了起来。
大约八点半的样子,柴新民虽然没有来,南素琴却过来了。原小生又想起昨天晚的事儿,不觉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道:“素琴,来了?”
南素琴似乎还在为昨天晚的事情怀恨在心,进来也不跟原小生说话,坐在沙发,就拨起了电话。原小生知道,南素琴这是在给柴新民打电话,也没有打扰。
不一会功夫电话接通了,一听南素琴的口气,就知道柴新民明显有些激动,原小生坐在旁边即便听不见柴新民在说些什么,也能听见柴新民那副受宠若惊的口气。
“你一会有时间吗?”南素琴冷若冰霜地问道。
原小生离南素琴比较远,柴新民的声音听不大清楚,不过看南素琴的表情,就知道柴新民没有不从命的道理。心中虽喜,但马又觉得让南素琴帮这个忙,实在有点对不起南素琴,也有失男子汉风度。然而事急从权,除此之外也别无良策了。
又觉得就自己目前的境况而言,多一个朋总比总多一个敌人要好。自从自己在尉南街把柴新民打了之后,无疑给自己树了一个让自己难以安宁的敌人。自己并不是怕柴新民,但是如果跟柴新民的恩怨得不到化解,凭自己的实力,肯定会影响到自己前途。权衡再三,原小生都觉得,这是得不偿失的事情。还是自己主动化解和柴新民之间的矛盾比较好。能大能小是条龙,能打不能小是条虫,委曲求全并不是为了受委屈,而是为了日后不再受委屈。
官场之就更是如此了,没有永远的朋,也不能树立一个永远的敌人。要不然,即便是这个敌人只是一个小职员,永远踩住你不不放,也会让你苦不堪言。
朋有很多种,有知心朋,就有酒ro朋;有肝胆相照的朋,就有萍水相逢的朋;有倾心相jiā的朋,就有只是见面打招呼的朋。多一个朋多一条路,即便根本算不什么朋,只要不是敌人,也姑且可以认为是朋。
不一会功夫,南素琴的电话打完了,转身依然一副冷冰冰的表情道:“人,我已经给你约好了,十点钟,就在大酒店见面。人家说是卖的我的面子,你可不要让我为难。我告诉你,我可不想落他这个人情。你最好把事情解决清楚。要不然,我可不饶你。”
不管南素琴处于什么原因不愿意跟柴家人来往,这件事情,肯定让南素琴非常的为难。原小生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为难你的。说不定我能和柴新民成为朋。”
“朋?”南素琴有些不大相信自己的耳朵,质问道:“你要跟柴新民做朋,你是不是疯了。柴新民这种人能做朋吗?你也不想想,在他的字典里有没有朋两个字。”
原小生也不便给南素琴解释的太过清楚了,沉默了一下道:“既然他字典里根本就不存在朋这两个字,那我就做他那虚情假意的朋。这一点我还是有把握的。”
南素琴沉默了一下,不无担心道:“我知道你有难处,但是……我不希望你这么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