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〇七章 五亿美元的交易(1 / 2)
第一四〇七章五亿美元的交易
杭州,西湖畔的谭公馆。
今日,在此前肃贪行动中抓捕的江浙两省共计一百一十二名因偷工减料、以次充好、贪污受贿导致吴福线、锡澄线国防工事不堪使用的腐化堕落分子,将在钱塘江畔的白塔旁,进行公开审判,凡是贪污超过一千元的,一律枪毙。
对于发战争财和敢于向打军队、向国防设施打主意的人,安毅向来只有一个字:杀!只有坚决制止这股歪风邪气,刹住政府和军队的贪腐之风,才能保证部队的战斗力,保证关键时候不至于发生意外。
关于此次审判,昨晚蒋介石亲自下达命令,由第一集团军军法处长程明泽少将担任主审官,昨天刚刚成立的军事委员会第一部、第二部、第四部、第五部及军政部军法司、军务司、会计处均派出要员陪同审讯。
一经查实,即认定为反革命分子,坚决予以*!不管牵涉到谁,一查到底,决不姑息养奸,败坏政府和军队的名声!
原本抽出时间来到杭州,安毅是想堵住那些求情或者是施加压力企图翻案的人的嘴,但蒋介石这个态度一表,原本的暗流涌动顿时化作风平浪静,尽管许多人背地里把安毅和安家军恨得要死,但在表面上却不得不做出一副痛心疾首大义灭亲的姿态来,媒体上指责安毅独断专行飞扬跋扈的文章也瞬间消失不见,剩下的都是一片叫好声。
午睡时间刚过,安毅揽着脸上春潮尚未消散的卡普兰的小蛮腰,漫步于西湖湖畔。沈凤道和林耀东带着人远远地跟着,没有打扰两人难得的甜蜜相处时间。
“安,到现在为止,已经有大约两万犹太人迁移至滇南,后续的客轮还在不断向钦州港进发。但共济会的长老会认为这样的速度还不够快,德国纳粹政府针对犹太人的*越来越多,民间关于反犹的话题越来越尖锐,迟早有一天会大爆发。这次我来杭州,便是肩负重任,求你帮忙的。”
卡普兰头依偎在安毅肩头,媚眼看着安毅坚毅的俊脸,可怜兮兮地说道。
“可是——”
安毅犹豫一下,据实而言:“现在我们正在与*人打仗,眼下虽然暂时战争平息下来,但谁也不知道战争又会在何时爆发,而且可以预料,一旦战火复燃,中日两国将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我们川南政府的财政,原本就因为我们的对外贸易通道,而显得异常吃紧,若是一下子增加那么多人口,不知道我们能否承受得了。如果犹太难民大量迁移进来,我们政府却连他们基本的生存权利都无法得到满足,我宁肯他们留在德国,至少暂时有个温饱。”
“不!按照纳粹政府对犹太人的一贯仇视态度,一旦选择动手,那一定是一场可怕的灾难!”
卡普兰连连摇头:“放心吧,安,我的爱人,你的卡普兰是不会让你吃亏的。接到任务后,我向长老会为你争取了一个很好的条件,滇南每收留一名犹太人,我们共济会就会向江南集团在瑞士的银行户头上打入五百美元,只要收留20万犹太人,就会有一亿美元的进账,若是收留一百万,那就是五亿美元的收入。有了这笔钱,你也不用担心财政压力了。”
安毅大为惊讶,停下脚步,严肃地看着卡普兰:“亲爱的,你得告诉我为什么......这么优厚的条件,为什么会找到我?中国现在正在打仗,并不太平,你们为什么会想到向处于战火中的中国移民呢?难道就不怕受到池鱼之灾吗?”
“国与国之间、民族与民族之间的关系,确实很无奈!”卡普兰毫不退缩地盯着安毅的眼睛,有些苦涩地说:“实际上,现在全世界都在反犹,由于德国政府拒绝为犹太人签发签证,再加上宗教信仰、风俗习惯和财富分配不均等诸多原因,英、法、波、意、荷、比等国不管是政府议员还是军队要人,都对犹太民族充满了偏见,不等我们找上门就关闭了谈判的大门,就连印度、澳大利亚、南非、加拿大等殖民地政府,也对我们的提议说不。
“想想也真够讽刺的,美国一向自诩为的国度,但是,由于担心引起德国的误解,给美国政府实行的在欧洲保持和平的政策带来阻碍,同时国内也有一股汹涌的反犹势力存在,比如福特就公开撰写了一篇《国际犹太势力:世界上迫在眉睫的问题》的文章,形成巨大反响。所以,目前美国政府只是允许少量犹太裔专家、学者移民美国。除了中国外,我们别无选择。”
安毅默默地点了点头,继续挽着卡普兰的手向前走。
卡普兰稳定下了情绪,又道:“当然,我们这么做也并非是无的放矢。上个月先期抵达滇南的犹太裔学者和科学家,组成了一个庞大的考察团,探访滇南和川南的工厂企业,得出一个让人几乎不敢相信的结论:现在川南的发展潜力惊人,工业规模至少已达到*的一半,科技水平却已经达到甚至超越了*。莉泽.迈特纳、普朗克、能斯脱、索末菲、玻恩、尼尔斯.玻尔、利奥.西拉德等专家学者,还拜访了传奇科学家特斯拉教授,特斯拉教授说叙府是他见过的唯一一个没有种族和宗教歧视的地方,他在叙府的研究所工作得很开心,因此原本去年他和你约定的工作时间就到期了,但依然没有选择离开,特别是现在中国遭遇侵略,他短时间内更不会离开叙府了。为此,特斯拉教授还动员我们的犹太专家,把滇南真正当做自己的故乡,继续从事自己的研究,为人类科技进步而不懈努力。”
安毅没想到犹太移民给自己的评价这么高,来到湖边的柳树下,驻足眺望远处西湖中央三潭映月的景观,沉思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