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第一次的战斗（2 / 4）

但他没有动，少年的灵魂静静漂浮在虚空之中不知过了多久。

他的心中已经没有一点惊喜，只有无尽的绝望与悔恨。

他知道这“光”是什么了，它是一种力量，一种顺应内心想法扭曲一切的力量。

在过去它曾是人们许愿的对象，也曾是破灭无数世界的源头。

它是不可毁灭的，它在带领少年穿越无数时空后仍然有着毁灭所在世界的伟力。

那时的巴尔只觉得可笑，明明有着这样的伟力，却无法带他回家，因为它不能改变本身改变过的事物。

更让他觉得可笑的是，这样的力量竟然选中了他这么一个普通的未成年。

内心的悲鸣让少年近乎发狂地笑着。

但即使陷入癫狂，他也没有任由那力量暴走，因为他厌恶的正是那暴走的力量，那不能被驾驭的力量。

这一段记忆就结束于此，没有任何关于姐姐的信息。

第二段记忆则更加简短，除了意识中有失去了一个朋友这个想法以外。

传递给现在的巴尔的，只有那时的悔恨与自我厌恶与一句他人的怒吼。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

亮堂的大厅中，巴尔喃喃道：

“死一次吗？”

他已然想起来了曾经的痛苦，也深知不能掌控的混沌有多么可怕。

“契约者”看来那是第一段记忆之后的事情了。那时的他可没有肉体啊，更何况是现在的神造之躯。

巴尔撑起身子，第二次转身走出门。

虽然要死，但他可不想自杀，也不能不告诉门外的二人让她们担心。

当他的一只脚完全跨出门扉之后，静止的天地恢复了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