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两耳不闻窗外事(1 / 4)
小组会结束后,盛茕急急忙忙赶到飞鸟琴房时,那群社会人士早已经人去楼空。
飞鸟琴行经历了一番腥风血雨的打斗,人走后只剩一片狼藉,店外仍围着很多看戏的路人。
一楼的那个女人走了,盛茕也早就有预感。
原本展示和售卖的乐器被破坏得差不多了,盛茕一想到这些都是预订的货物,估计要狠狠地赔上一笔钱,顿觉心累。
飞鸟琴行变成这个样子,他也难辞其咎。
二楼办公室,周诗琪和几个今天有课的老师围坐一起,在互相安抚和包扎伤口。盛茕走进去的时候还能闻到一股子浓浓的血腥味。
盛茕急切地问道:“都还好吧?”
“有两位受伤比较严重的被送去医院了,那群人溜得倒快。”周诗琪的额头和胳膊上都有轻微的擦伤,说话的语气竟轻松了许多。
“还是没联系上吗?”一个女生问道。
“没有,可能在忙吧。”周诗琪抢先一步回答,眼神示意盛茕让他一句话都别说。
盛茕点了点头,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没弄清楚,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已经尽了自己的努力,经理是他的同学,私人电话打不通,私信不回。其他人也如此,可能是公司那边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飞鸟琴行本来是盛茕的,后来他的同学带着乐器公司的几个人合伙,飞鸟从一个几十平米的出租屋到独自经营一栋大楼,还得力于很多人的加入。
这两年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上头,他当初放弃部分股权兑换不干涉琴房建设并提供飞鸟经营场所(一栋大楼的决定,现在也不知是对是错。
听说其他艺术学校也有飞鸟的分店,只是招牌不再叫飞鸟罢了,最初飞鸟的成员被分解成独立的个体,也只有他还留在江艺。
周诗琪是飞鸟初创阶段鼎盛时期的最后一批学员,她和盛茕感同身受。
安慰好在场的所有人,周诗琪和盛茕亲自在一楼送走了他们。那些想解约辞职的都同意了,该发的工资照发,反正公司那边联系不上,盛茕现在是负责人之一,他的所作所为对得起自己。
“师兄,琴行现在该怎么办?”
“不知道……我现在只知道,搞艺术就应该老老实实搞艺术,钱赚得差不多就行了,该做什么事情就做什么,不该碰的东西永运别碰。”盛茕感慨着。
随手扶起歪倒的大提琴,琴弦还好,只是下面被撞坏一角,多一个黑窟窿。
周诗琪跟在他身后帮忙整理这一片的狼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