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法国人民站起来了(2 / 3)
梯也尔的反驳引来的却是对方的嘲笑,“拿破仑三世?我从未见过在外交上失败的如此一塌糊涂的法国君主。在克里米亚联合英国针对俄罗斯得罪了亚历山大皇帝。在墨西哥扶植马克西米利安王朝却被推翻,在越南大搞殖民扩张,号召全欧洲开会解决波兰问题,触犯了英国的禁脔。带着萨丁尼亚攻打奥地利,然后从萨丁尼亚拿走萨瓦和尼斯。就在对普鲁士开战之前,拿破仑三世还要求俾斯麦同意他在莱茵河左岸和比利时的扩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1867年因为拿三意图吞并卢森堡,爆发了卢森堡危机。就连维多利亚女王都说,拿破仑三世是个喜欢到处煽风点火的人,所以英国人在普法战争一开始就选择中立。现在法国已经得罪了欧洲所有国家,难道你们还以为有机会弥补犯下的过错么?法国倒霉的时候,他们全部都已经做好看热闹的准备。”
他说完之后,整个会议室变得安静无声。
因为每一句话,都是事实。
法兰西第二帝国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了代价。
梯也尔还试图强词夺理的狡辩。
“那是路易·波拿巴的错,与我们无关。”
梯也尔冷漠的注视着他,“还有请闭上你的嘴,我们在拯救这个国家。”
兜帽的男人斜靠着柱子,听到他的话嗤笑了一声,反问对方,“拯救法兰西?所以这就是你们吃相难看的瓜分法兰西的理由?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还在打着各自的利益小算盘,如果路易·波拿马只是志大才疏的蠢货,那么在这里争权夺利的各位连蠢货都不如。”
“够了,你到底是谁?”
尖锐刺耳的训斥让气急败坏的法夫尔愤怒的站起身,拳头狠狠的砸在橡木桌面上。
“特罗胥将军,无论你这位朋友是谁,现在立刻给我从会议室里滚出去。不然的话别怪我们不客气。”
戴着兜帽的人并没有被对方的无礼而激怒,只是语气平和的说道,“不好意思,我忘了自我介绍一下。”
“1817年,有位诗人曾做过这样一首诗诅咒过我。”
“我憎恨你,倾覆的暴君!”
“每当我想到象你这样苟延残喘的奴隶,居然也在自由之墓上雀跃欢喜,就不禁难过。你本可以使你的宝座稳固一迄于今日,但你却选择了脆弱而血腥的辉煌,终至被时间冲毁到寂灭里。”
立法团的会长施耐德突然想起,这首诗是共和党人的雪莱,对法兰西第一帝国和拿破仑一世倾覆所作的挽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