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六 特种部队的日子(1 / 2)
选拔并没有结束,只是韩国境内的部分结束了,杨奕辰他们快两百多人的队伍居然还要出国,目的地自然是地球上已经打遍天下无敌手,目前整天想着找外星人练练的usaarmy啦。
坐在去美国的民航客机里的杨奕辰,还在吐槽韩国部队居然也坐民航,其实是他自己孤陋寡闻了,早在海湾战争的时候,美国干爹大人就包下了大量的民航客机来集结部队,各国的民航在战时也会为军队集结提供方便,这一点上无论铁路还是航运上民用都得给军用让道啊。
不知道情况的杨奕辰又让李玄锡操心了,虽然后来好不容易联系上了老人,但这变故已经让李玄锡措手不及了。当时在几个教官的把控下,十五分钟的通话怎么也轮不到杨奕辰,就算他拿再多的周得分标兵也没用,所以就先斩后奏的报了名。等他出来之后找到李玄锡的时候,已经没办法再活动了,隶属单位、主官派系种种原因,李玄锡他们那帮家伙只能看着杨奕辰进入特种部队选拔,想调动是不可能的事,谁叫杨奕辰在选拔中表现如此抢眼,作假的事情也不能被发现,就算公布年龄让杨奕辰退出来,那也没办法再留在部队了,作假这件事还会成为政敌的把柄。李玄锡据说后来和那帮老战友们大吵一架,说什么办事不利,丧权辱国之类,埋怨这帮老友们居然放任杨奕辰被分到军纪败坏的训练所,然后还让金仁燮的种给丢到最危险的反恐部队选拔队中去了云云。
不管他们在韩国怎么样吵,也改变不了杨奕辰必须进入反恐部队服役的事实了,当然,前提是他得通过美国的选拔。其实如果在选拔中放弃的话,杨奕辰回到韩国之后,李玄锡他们就能操作了,但是杨奕辰在和李玄锡通话的时候居然有个长官在旁边一直听着内容,不好讲太多,只能告知自己报名参加了选拔,过的如何什么的,总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叫李玄锡捞自己出去吧。
仅有的一次联系之后,杨奕辰就被通信管理了,与外界的联系全部断绝,如果按照教官说的,特种部队的训练死亡名额,杨奕辰如果命不好,训练中减员,那可能李玄锡只会受到一张纸片,上面写着您的孩子为国献身,而到底是怎么死的就只能靠想象了。
没办法和李玄锡联系,自然不知道放弃了就能去完成他的公益兵役,可能是三个月的训练让杨奕辰变傻,脑袋拧成一根筋了,居然还想着不要被淘汰,淘汰了就会被送回教育队,送回的教育对就要被爆菊,爆菊的威胁果然能让人生出无穷的动力啊。
下了飞机,一众韩国军队的精英坐上军绿色的美国特色校车一样的巴士,往营地移动。
出机场就看路牌知道了这里是美帝的北卡罗来纳州,最后的目的地是布雷登堡,没错,就是三角洲的总部,世界上最神秘的军事基地之一的布雷登堡。
不知道韩国国防部这回花了多少代价,请了干爹最牛叉的delta的精英来指导杨奕辰他们,三角洲啊,这可是三角洲啊!
出乎意料,大门口的禁戒很普通,完全没有一个重要的军事基地应该匹配的戒备森严的感觉,想想也是,有谁敢到这里面来闹事了,送上门给特种部队来练手吗,其实到后来杨奕辰参加训练之后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什么叫内紧外松,表面上的东西,永远都只是表面而已。
下车之后在一个操场上集合,把韩国的八卦旗挂上,中间是美国老大的星条旗,问题是那条卫生巾是什么回事,还有其他几个美国在亚洲收的小弟的国旗也在风中舒展身姿,宣示自己的存在,难道说这次不单单是韩国独一份,还有其他的国家要参一脚?
营区里是一排排的平房,从大通铺回到了高低床,内务什么的没的说,这里除了杨奕辰几个为数不多的新兵之外,基本上都是韩国军队里千挑万选的精英了,可惜到了这里,在人家三角洲的教官眼中依旧是一群渣渣。
刚放好行李,就有长官推门进来了,赶紧立正站好。
一个少尉,说了些欢迎的场面话,然后让大家好好休息,顺便逛逛营区,熟悉下环境,说完这些就告辞离开了。
在场有不少军阶比这少尉高的家伙,也和屋子里的其他人一样,乖乖听教官训话,看来这美国干爹的军衔就是不一样,能平地升三级来用,韩国的少校才能和人家少尉说的上话把。
意外的没有尝到下马威,杨奕辰暗自琢磨,这三角洲的训练难道会很人性化?自己在教育队的第一天可是好好的被整了回军纪的啊,居然让咱们这帮人放羊,我们可不是来美国旅游的。
当初在韩国挑选自己的一些教官,现在也和自己这些当年的选拔成员一起作为培训者的身份进驻了营地,可谁叫人家是教官呢,军队就是这么个上下级分明的小社会。
晚上聚餐,美国特色的烧烤派对,气氛多么融洽,这次集训的总负责人是一位上校,当然这货在这次聚餐浮了一次头后,杨奕辰在训练期间根本没再见过这家伙,真正的头是那个不苟言笑的中校。
在来美国之前,杨奕辰他们可不知道这次的选拔居然还有其他国家的人也一起参与,这次美国军方打的是一次解决的注意,东南亚的几个小国加上日韩都有意组建自己的反恐部队,找到干爹,那干爹就给你们拢到一起了,但是总的来说,还是韩国派来的人最多,两百多人的队伍也就只有日本百来人的能比比了,菲律宾这种似乎是想让人学完时候再回去教的,日韩则是直接回去就要用的。
不提日韩的世仇,东南亚几个国家之间似乎也不太和谐,偏偏现在是在美国老大的地头,只能相互之间皮笑肉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