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3章 艺术与实验（4 / 7）
是的，小丑想要解析人类。
这个世界上最复杂、最让人不可捉摸的存在。
人类究竟是谁什么？
为什么人类能够创造出千万亿年来不曾有过的奇迹？
很有趣，很奇特，很令人着迷……
这一切的一切，都实在是太令人感到奥妙了，这一切的一切，都实在是太令人感到愉悦了。
就好像现在的这个实验。
为什么小丑要涉足这个实验？
其实原因也再简单不过了，因为这样极端的实验，更能够剖析人类的存在……
这很有趣，不是吗？
奇妙而有趣的现实，构筑了现在的这一切。
太有趣了。
人性是什么？生命是什么？
小丑想要知道。
不……是必须要知道。
……
卡米尔眺望着远处的青年。
这个人很英俊，他当然不知道，这样一个英俊的青年，就是现在的小丑。
——小丑的身份当然摆不上台面，可为什么一定要使用小丑的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