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2 / 3)
我们在窗户底下,我摆布咖啡,他拿着两张不算要紧的折子在看:“为什么这样说?”
“哪,这很明白的事嘛。比如说,要做一件事,是很可能会失败的事情,脸皮薄的人可能害怕失败后被别人笑话啦,或是其他一些不必要的顾虑就不敢去做。但是脸皮厚的人就不怕,去试的话,总有成功的机会。不试的话,那就一定是失败了。再比如,要是一个人快要饿死了,面子薄的人可能还拉不下脸去乞讨,但是厚脸皮就肯定会积极的努力让自己不饿死不冻死,这很明摆着事嘛。”我看看他,笑嘻嘻的说:“再比如说,某人大白天就在妃子的宫里流连,不去书房也不去和翰林编修们讲究学问去,薄脸皮可能就会害怕明天会被非议,厚脸皮就不怕啦。”
他先前听的一愣一愣的,到最后明白过来,佯怒说:“好啊,连我你也敢编排!好大的胆子!”捋袖子就扑过来,我赶紧跳开,绕着椅子躲他。
穷折腾了一会儿,他没占着便宜,我也没得什么好处,两个人累的坐在椅子里直喘气。
明显的是锻炼不够的两个人啊!才跑跑路就累成这样。
“咖啡非要凉了,你真不喝啊?”
他摇摇头,一脸嫌恶。
我捧起杯子来轻轻尝了一口。
唔,还行,就是奶味儿不大够,我喜欢多加牛奶,闻起来也香,口感也更滑润……
牛奶……
我抬头看他:“宫里有养牛吧?”
他继续看折子,说:“那是自然,不然天天喝的难道要去外头寻不成?那寻回来的也不鲜了啊。”
是哦,不过我想多半不是那种黑白花大奶牛吧。可能也就是一般的母黄牛……
我又开始发呆,顺治已经见怪不怪——哦,由于他的要求,只有我和他的时候,他让我喊他名字。可是我觉得真是多此一举,只有我和他的时候,我说话的对象当然只有他了,那还要喊名字干嘛?反正没有名字他也知道我是在对他说话。
“你忙你的,我去看看玄烨醒了没有。”
可能最近在萌乳牙的关系,这孩子睡的不象以前那么踏实安稳,口水也多了。
乳母说这孩子比平常孩子来的健壮得多。
儿子健康我当然高兴……可是……
最近宫内外隐隐又蒙了一层阴影,听说是京城外缘,又有地方发现得天花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