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金属狂潮:自由之旗 OR6-EP2:尼布甲尼撒(10)(2 / 4)
两人随着众人一同把手臂放回原位,而后举杯饮下了凉爽清冽的啤酒。
“你昨天问我,为什么安布雷拉不直接用安装了光学迷彩的轰炸机把我们的基地夷为平地?”麦克尼尔的眼睛锁定在琼斯上尉身上,他密切关注着琼斯上尉的一举一动,长官每和一个人说话都会被他记录下来,“在我看来,这不是因为安布雷拉没有这么做的能力……恰恰相反,他们的首领很清楚,如果他们真的敢这么做,造成的后果是截然不同的。偷偷摸摸地袭击几个基地,顶多让当地驻军指挥官烦恼一阵;但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消灭了我军大量有生力量,那么我国恐怕就会拿出对付头号大敌的架势去应对了。”
“这倒是没错。”伯顿点了点头,和麦克尼尔共同向着不远处的烤架散步,他唯独佩服麦克尼尔能随时随地捡起厨师和侍者的身份扮演起服务他人的雇员角色的应对能力,这是伯顿学不来的少数本领之一,“不过,这一次我们抓到了更多的俘虏,他们在我们面前不会有更多的秘密了。但是,想直接对抗这个组织,仍然有些困难,我们还是要先从他们的合作者下手。对了,当天通过那个中转站转运货物的企业中,有没有嫌疑比较大的?”
“我找出了几个合适的目标,但我们不能排除伊拉克或库尔德斯坦企业参与其中的可能性。”5月的阳光懒散地洒在麦克尼尔的头顶,很快它就会变得酷热而不近人情,“事实上,我国的企业严重地冲击了这两国的经济。库尔德人还好说,他们毕竟记着我们的恩情;伊拉克人……显然会为市场被外国企业占据而不安。”
说罢,麦克尼尔指了指哈瓦少校,小声对伯顿说,哈瓦少校或是其上级多半是从那些受伊拉克军队庇护而得以免除一部分税务的商人口中得知了消息。
即便是看似声势浩大、能够将影响力拓展到全世界的gla,也终究起初在中东地区建立了其核心势力范围。安布雷拉的影响力在伯顿看来完全比不上gla,因此他仍然倾向于认为在中东地区频繁活动且屡屡针对美军的安布雷拉应该只是和美国国内的某些危险人员建立了同盟关系,或它只是反对合众国的美国叛徒建立的一个工具。他总是对麦克尼尔强调说,军事技术比美军领先十几年的安布雷拉不去全球各地捣乱而偏偏在中东地区和美军对着干,只能说明这里有他们的核心基地。
“……要我说,我们接下来的工作就是找出安布雷拉在中东地区的总指挥部,然后把他们连着信仰卫士团一起收拾掉,这样危机自然就全部解除了,而且伊拉克也真正得以拥抱和平。”谈起自己设想的美妙前景,伯顿的脸上浮现出了乐观的笑容,“这样一来,卡萨德也没有理由再反对我们了。”
“他不是说要帮我们关注可疑的目标吗?”麦克尼尔捏着下巴,走到旁边的小桌子一侧,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哦,看来我刚才猜错了,给伊拉克人提供情报并且成功地让伊拉克军队等候在敌人撤退道路上的,应该是他。嘿,他还挺讲信用……”
伯顿表示赞同,并说自己一定要找个机会认真地感谢卡萨德。为了避免暴露,他决定下一次用更隐蔽的方式和卡萨德交流。两人一边聊天一边沿着人群外围散步,麦克尼尔忽然在铁丝网另一侧见到了小步快跑着赶路的叶海亚·本·艾哈迈德。时刻关注着翻译工作进展的麦克尼尔马上叫出了对方的名字,并向着铁丝网走去,想问问艾哈迈德究竟听出了些什么。
叶海亚·本·艾哈迈德现在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伊拉克人了。他剃光了自己的胡子,给自己剪了一个连麦克尼尔都觉得有些另类的发型——那发型只会让麦克尼尔联想到哈罗德·布朗——如果不是因为过去的生活让他的肤色显得深一些且永远不可能显现出那种特殊的红色,也许叶海亚·本·艾哈迈德现在就可以成功地冒充成欧洲白人。
“那边正在举办宴会吗?”叶海亚·本·艾哈迈德羡慕地望着麦克尼尔身后的食客们。
“是的……其实也算是一次展览,这会成为表现我军日常生活的素材。”麦克尼尔很绅士地笑着,“翻译工作有新进展吗?”
接下来的描述反而令麦克尼尔倍感困惑。叶海亚·本·艾哈迈德说,录音中一共有两人,其中a声称b掌握了能在短时间内重创美军的能力并要求对方马上以此协助他们,但b则认为现在动手为时过早且容易引发美军的报复。对话中的大部分内容都是双方讨价还价,b特地对a强调,只有当a协助他们拿到某个东西之后,b所在的组织才会协助a一方公开作战。
“他们称之为。”艾哈迈德用夹杂着阿拉伯语的英语结结巴巴地解释着,一旁的伯顿则帮助麦克尼尔将其中一些对阿拉伯语使用者来说不方便翻译成英语的内容以尽可能明晰的词汇表达出来,“老实说,这个描述让我们都很困惑。其中一些人认为这可能是信仰卫士团要去盗墓或破坏什么古迹……也有人认为这是指旧伊拉克军队的军火库。”
“你觉得呢?”麦克尼尔立即询问伯顿的意见。
“……重点是,那是谁的遗产?”伯顿活动着被晒得发红的鼻子,“好吧,我们假设一词不是个代号而是实指,是伊拉克的遗产呢,还是俄国的?别听俄国人狡辩说前几天的事故是不法军官私自倒卖装备,就算他们和信仰卫士团敌对,这个安布雷拉肯定是他们的准盟友。伊拉克的遗产没什么值得我们在乎的,顶多是一些我国卖给旧伊拉克的生化武器;但是,俄国人的遗产可就恐怖得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