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死士(2 / 3)
一阵手忙脚乱的鞑子刚刚组好阵型,却发现只有几千人的‘敌兵’竟然向着深处的中军营帐而去。
一阵被雨势减弱了威力,又被盾牌全部拦住的箭支过后,此地的鞑子面面相觑,不明白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深处传来急促的号角声,这些鞑子受到号令,纷纷去追赶那来去如风,且只敢缩在盾牌里的区区几千‘敌军’。
‘王八阵’的阵势排成锥形,三千弟兄靠着厚盾,抵挡着一片片的攻击。我在阵型的最前侧,充当阵首,匆忙迎战的鞑子,没人能够挡住我的一击。
鞑子的帐篷错落的搭建,帐篷与帐篷之间空间狭小,鞑子组不成大阵,只能用拥挤的人群来抵挡我们。我带着三千弟兄,靠着阵型和地利优势,在一个个帐篷间杀戮,而后突进,四周被我们惊动,围聚而来的鞑子持续增多。
我借着帐篷中传出来的光亮四处观察,我们向北冲的阵型,自北面而来的鞑子最多,我的猜测没错,鞑子的中军大营,应该就在正北方。
身前的空地被密集的鞑子塞满,我们整个阵型缓缓推进,但随着更多的鞑子加入战团,整个阵型推进的速度降了下来。
好,你们非得用人命来挡,那我就如你们的愿。
我停下前行的脚步,手臂轻挥,三千兵士迅速变动,由整体行进姿态改为五人一个的小组,小组四散而开,靠着手中的盾,把一队队鞑子分割,盾后的长枪,如灵鹤捕食般快速的杀伤着鞑子,倒下的鞑子越来越多,鞑子密集的人群出现空隙,盾牌小队组成的圆圈,再次向四周蔓延,喊杀声冲淡了细雨,惨烈的大战,本就泥水一片的地上,片刻间又被红色的血迹涂满。
我四处奔走,支援着一个又一个被紧紧围住的小队,整个‘王八阵’,应该是分而不乱,各个小队之间不能相距过远,希望这些被我救出的小队能够吸取教训,增加对此阵的认识。
我手中的长枪在挑飞一人后,‘啪’的一声折断。我就势捡起两把地上的刀,身子下蹲,接着就滚进了鞑子群中,一片片哀嚎声响起,腿上中刀或者脚筋被割断鞑子纷纷坐在地上,而我,却早已离
开此处,祸害起另一片鞑子群。
地上躺满了尸体和打滚惨叫的人,四周的帐篷正缓缓的被鞑子拆掉,我感觉这次战斗的目的已经达到,不敢再在这里停留,大喊一声‘结阵’,四散出战的‘王八阵’快速向我身周集结。
眨眼间,盾牌齐齐向外的众人就已再次合阵。
血液混合着雨水,从嘴角渗入口中,腥甜的味道让我下意识的舔了下嘴唇。我举起手中的刀,胡乱劈砍着向着北方移动,身后的兵士,紧跟着我,靠着我杀出的那点空间,用厚盾硬生生地挤出一条通道,马蹄声起,鞑子的骑兵终于赶了过来。
马儿显然不习惯在下雨的黑夜中战斗,拦在我们身前的几百匹马,沉重的身躯下,四个蹄子来回踩踏,不停地把陷在泥中的蹄子提起、放下。
马上的骑兵威风凛凛,手举弯刀,看我们行近,齐齐一蹬马腹,然后那些马儿,不情不愿的向着我们的阵型‘冲锋’,只不过那‘冲锋’的速度,比之我们还有不及。
我的刀连续的劈砍在向我们行来的马匹腿上,无心参战的马儿受伤后,直接躺在地上,来不及跳下的骑兵,腿更是直接被马儿压在身下。我身后的兵士有样学样,利用手中的兵器击伤马匹,然后迅速的了结着失了马儿的骑兵。
这几百骑兵,应该有个二货长官,不然不会让自己的手下在这种天气和地形上出击,但愿对面的这种二傻子多一点,但看着鞑子再没有骑兵攻来,我好一阵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