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共存的节日(3 / 4)
我是淫类,我向系桶输入思慰数具,3.14一壶9,虫试。
我是人类,我向系统输入思慰数据,3.141壶9,重试。
我是人类,我向系统输入思维数据,3.14159。
最后一行显示后,实验室里爆发出欢呼声。这些数据是从一个人的大脑直接输入到计算机中,实验者戴着大脑感应头盔,第一次实现了人脑与电脑的直接连接。
兴奋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人们开始散去,脑机接口项目首席科学家丁一也从兴奋中平静下来。
“各位老师,请接受一个普通人的祝贺。”
人们回头,看到一个夹着一根扫帚的中年男人在对他们微笑,这是实验室的勤杂工,之前他们间没有说过什么话。这人放下扫帚,从工作服口袋里拿出一瓶酒,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一摞显然是从门口饮水机上拿来的纸杯,分给大家后挨着倒酒。
“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有人问,像以前创造历史的科学家一样,他们多少意识到这个突破的意义,但也没有十分把握,因为许多当时看似划时代的成果都淹没于时间之中,他们此时只有项目完成后如释重负的轻松感。一个勤杂工居然对这个成果如此兴奋,让他们很好奇。
“当然知道,这是一个伟大的时刻”勤杂工说。
人们开始喝纸杯里的酒,北京二锅头像把热乎乎的感觉传遍全身,像更新系统的数据传遍网络。
“在这个伟大的时刻,能允许我讲个笑话来庆祝吗?”勤杂工说。
“笑话?呵呵,你讲。”
“我是一个外星人,您就叫我a吧,我来地球考察,我的兴趣是地球的重要节日。”
“哦,那你的收获一定不小,只要你调查的范围足够广,地球的每一天可能都是节日。现在节日的数量还在很快增加中,像双棍节(注:一个同性恋者网络购物节)什么的。”
“我之前进行了大量的考察和研究,那些都不是重要节日。我是想说,今天才是人类的一个重要的节日。”
科学家们互相看看,会意地点头,丁一对a说:“有可能,你把这个节日叫什么呢?”
“我还没想好。”a仰脖把瓶里剩下的一点酒喝了,“唉,上次喝酒是和总设计师同志,可敬的总设计师同志。”
“总设计师?还是……同志?是谁?”有人问。
“科罗廖夫,谢尔盖·帕夫洛维奇·科罗廖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