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顺路(1 / 8)
虞棠咬着后牙把不小心贴在肩膀肌肤上的暖宝宝一点点撕下来,只觉得皮肤像被烫了一样火辣辣的。
锁骨处泛了红,在白净的肌肤底色上格外显眼。
“这是擦伤了啊?”旁边的一个“尸体”瞅他一眼,关心道,“你别把暖宝宝直接挨着皮肤贴啊。”
虞棠胡乱揉了一下疼痛的锁骨:“不小心贴上的,没啥事。”
这个龙套演员已经躺在他身边四个小时了,基本没动过窝,这一场打斗戏是重头戏,连着好几天都得磨在这场戏上。
“你说说你这白白净净的,咋来干这个了捏?”这是个东北大哥,看年龄三十多岁了,相当话痨且热情,每次走戏空档都得跟他搭几句话,“这一天也没两百块,你说你图啥。”
“我觉得挺好的。”虞棠重新贴上新的暖宝宝,躺倒在原地,“躺着就把钱赚了。”
当然,也是因为上辈子跑龙套演尸体已经演出经验了,所以这也算是他的舒适区了。
“那你可得高兴几天了,这场戏还得拍三天。”
东北大哥姓钱,在剧组已经混了好多年了,所以很多普通群众演员不知道的消息他都知道。
得知这一点之后,虞棠就决定跟他混熟,这样在剧组里的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了。
刚刚休息时陆路给他打了电话,专门问了他去干嘛了,这倒让他有点小紧张。
早上他已经跟陆路请过事假了,以他对陆路的直觉,肯定不会多管闲事专门打个电话问问自己为什么要请事假。
想必是厉深让他问的。
一想到这个可能,虞棠就觉得身体下面的雪地更凉了,接着鼻子发痒打了个喷嚏。
不会吧,厉深为什么要惦记自己去哪了?
难道是已经习惯了自己在身边当助理,突然没见到自己感到不适应了?
可千万别,他可承受不起这份不适应。
这场戏拍到傍晚,夜色降临,温度更加低了。
终于担任主角的演员老师承受不住这份寒冷,跟导演叫了停,带着整个剧组同时收工了。
虞棠也躺够了,从地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