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冷冷的夏(4 / 4)
九0年四月二十六日阴
早上还没下班时和一个陌生的河北人谈绘画,看了他的一本绘画书:工笔,写意,白描,真的和文学有很多相同点,表现的手法一样强:想象,观察,还有刻画,线条……
下班时我说了几句五山中学,吴主任说:“有路数”。
他说他早看出来了,去年就看出来了,只不说。
我听了好笑,难道和异性聊几句就有“路”了?一直来和沈的相处是他的“好强”性格不能让我感觉“轻松”的放开自己,不能让我开心的时候想大笑就大笑,想生气的时候就生气,想闹就闹的随心所欲。
这几天三四个女的坐在一起吃饭,说趣事。
我说少年时和三姐去田里偷甘蔗,夜黑风高,看见甘蔗叶“哗哗”作响吓得心脏也要跳出来了。还说去捡花生,扠红薯的趣事。
我和韩燕两人笑得很放肆。小白却想笑又忍住不笑假斯文,让我觉不划算。
笑,就要尽情的笑,玩,就要尽兴的玩。我要让自己活得真实。为什么要为别人多活不为自己多活?任由自己放肆。如果要我“笑不露齿”的扮矜持,我会感觉无趣。
晚上练隶书,写了日记。我问过沈:“你写不写日记的?”
他说:“我才没这个闲情。”真有些被气着了。
九0年四月二十九日阴
一天,一夜,不知自己做了些什么?而又是在凌晨两点钟才睡,练字,看音乐知识书,这些都需要时间去做。做这些事看起来没什么意义,但能有目标有顺序的过着日子,觉得时间的不够,让我有所寄托和得到心灵的安慰。
细细回忆一天,日子原来是这样过的:十二点下班吃过午饭午睡时,睡得很累很辛苦。每一分钟都有一个梦,梦里,一会儿是很多人来我房间玩一阵又走了,说去开什么五四青年会。一会儿又是韩燕为什么还不来叫我,可能被人请去吃饭了,汤也可能关门下班了,为什么不来叫我上班呢?仿佛睡了几个世纪,世间的人都不知去哪儿了?我欲睁眼,可是怎么也醒不来,拼命的挣扎,终于醒了过来。
下午下班打了羽毛球。
晚上看完《台湾女人》电视剧回来抄写《山路》顺便练隶书,到十二点多看了一回书,也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