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节 琼云掠月(2 / 6)
白丛熙道:“易老弟,莫非你也当过雄霸的先生,你可知雄霸现在可是贵州军的统帅”。
易寒惊奇道:“是吗?果然是英雄出少年,这等英杰就算论古今可是寥寥可数”。
白丛熙笑着微微点头,方雄霸却不习惯易寒这般客气的口吻,他觉得自己和易寒就是一家人,大可以随意一些,“义父,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成年了,变得成熟稳重,却也不似多年前没大没小,易寒易寒的叫,这干爹是小孩才叫的,称呼一声“义父”以显尊重和亲密是最好不过了。
“义父”,听到这个称呼易寒明显有些不习惯,不过想来自己可不就是雄霸和柔儿的义父吗?只不过雄霸从来没有这么称呼他,一时之间有些不太自然罢了。
易寒笑道:“说了话长!”听语气却不打算解释清楚?
一旁的白丛熙可好奇了,问道:“易老弟,你是雄霸的义父,我可从来不知道雄霸还有一个义父”。
易寒笑道:“这也是说来话长,当年我与雄霸柔儿相见,很是投缘就认了他们两个为干儿子,干女儿”。
白丛熙听到柔儿这两个字,胡子一扭,表情有些怪异,雄霸哈哈笑道:“老师,你不必害怕了,柔儿不再这里。”
白丛熙轻轻擦拭额头的汗水,“我知道,要不我也不敢在这里久呆了”。
易寒好奇道:“白老先生,莫非柔儿有什么地方得罪你?”
白丛熙道:“易老弟,你是不知道,柔儿算了,算了不说了”。
方雄霸却笑道:“老师对柔儿是又爱又恨啊”。
白丛熙点头道:“可以这么说,我心里又疼她,可是我又怕见到她,不知道她又想什么法子来捉弄我,好了,既然都是旧识就更不必客气了”。
方雄霸点头道:“义父你这会要前往何处,我亲自一路护送,没有人敢动你一根汗毛”。
易寒道:“我要回京,不过因为前些日子惹了些事,成了罪犯,这些日子泉城闹得鸡犬不宁正是因我而起”。
白丛熙惊讶道:“易老弟,真的是你将抚台大人家的公子打成重伤”。
易寒应道:“可以这么说”,却是将责任全部揽到自己的身上。
白丛熙对着方雄霸道:“雄霸,你看这件事情怎么办?”易寒与那抚台大人可算得深仇大恨,这抚台大人肯不肯卖面子,将此事私了呢却是个未知数。
方雄霸朗声道:“怎么办。我还想找任长希算账呢,他敢动我义父寒毛,我便拿下他的人头”,军人就是有霸气,凡事以强权论公道,却不跟你讲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