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节 本性未泯(1 / 5)
易寒相貌俊朗,但是严格来说算不上英俊迷人到轻易的紧靠相貌就牢牢夺取一个女子的芳心,倘若与孤龙站在一起,易寒只能说是相貌普通的一个男子,但是他特别的性格却注定让他与女子纠缠不清。
野利都彦从刀女脸上看到又气又怒,而又没有面对其他人的那种坚决果断,他懂了,从冷冰冰的剑女眼神中看到无奈,心中的想法变得更加清晰了。
面对刀女剑女这种女子中的极端,不是毫无瓜葛,就是另外一番景象——完全将当她们征服。然而让她们二人感觉有没有关系,又牵扯不断,是需要怎样的一个人,怎样的一种人格魅力,打心里佩服的英雄气概?或者博学多才?或是那放.荡不羁,让人感觉亲近平和而不会产生心里上的陌生,他特别的性格因素糅合在一起,所以才有了这个风姿才情不同凡俗的易寒。
什么恶俗的举止并没有严格的道德界限,只是从其他人的感受来反射这一点,恶俗大概也因人而异。
就像现在易寒如此调戏一个女子,野利都彦感觉无伤大雅,并不会因此而产生厌恶,只是感觉易寒有着年轻贪玩的一面,严肃的背后也有嬉闹的一面,而假如换做其他一个人,先不说能不能调戏刀女这个轻易的可以取人性命的女子,从野利都彦的观点来看,他一定不会赞同。
刀女大为恼怒,心中的怒火来自于感觉自己的身体是廉价的任何人都可以触摸的,因为易寒摸的是如此随便,摸的是如此轻松,而以前所有对她身体有想法的男子,无一不是付出惨重的代价,倘若易寒询问刀女的意见,愿不愿意让他摸一下,他一辈子也不可能触碰到她身体一丁点,这是用正常手段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所以对于视美如花,痴爱如狂的易寒来说,是富有诱惑力的,他在做出这些行为的时候并没有经过严密的思考,只是随自己的性格自然而然做出来的,当然脑子在那一刻已经感觉自己没有生命危险了。
刀女拼了命,不顾一切的攻向易寒胯下,那种模样就好像丢了性命也要取易寒命.根子一样,一如既往,目标只有一个,不达目的决不放弃。
真正的固执,真正的不容侵犯,不会妥协。
如此一来反而让易寒慌了手脚,打又不舍得,这不打自己又要吃亏,弄的自己左右为难,明知道这样做会给自己带来无数麻烦,但他就是做了,人有时候的举动真的奇怪而又无法用常理解释,或许这种麻烦对易寒来说不是麻烦,而是生活的另一个方面,丰富多彩的一面,他是皮痒痒,故意找被打。
所有人的无奈的看着这一幕,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就好像在看一出戏剧,只能着继续演下去,你却无法去改变剧情。
易寒被刀女追的实在没有办法,左右为难之时,选择了最窝囊的办法,那就是逃跑,此举让在场所有人感觉不可思议,堂堂一个麒麟将军却被一个女子追的落荒而逃,只有对易寒放.荡性子有些了解的剑女知道,什么奇怪的事情生在易寒身上,都是合情合理的,在他身上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也就是他与常人有异的言语举止,才让大小姐二小姐这样阅遍天下优秀男儿的人,在遇到他的时候有强烈的好奇感,新鲜感,对他过分瞩目,当了解之后,恍然大悟,他也就是这个德行,可是那个时候已经晚了,人的印象可以改变,但彼此之间的感情却已经在心里生根,剑女心里知道易寒是个可恶可恨的人,倘若换了其他一个人,剑女看着不顺眼有可能一剑杀之,让眼睛落得个清静,但是就是因为他是自己所熟知的易寒,心里多了一份纵容。
易寒跑路,刀女在后面穷追不舍,那双透出愤怒火焰的眼睛除了易寒,再也看不到任何的东西,看来杀了易寒还不足矣消她心中之恨,大概只有看到他痛苦的生不如死,才能让刀女泄恨。
易寒一边跑着,一边往后望,心中想,总该跑累了,停下来歇一歇,可是刀女却似一匹永不知疲倦的狂母马。
也不知道追逐了多久,易寒终究累的跑不动了,停了下来,喘着大气道:“你到底想追到什么时候?”
刀女也急喘着气,饱满的胸襟随着呼吸蜿蜒起伏,“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将你伏法”,神态依然冰冷,可是因为急喘,口吻却未能与神态表现如一,显得有些怪异,淡淡的没有什么杀伤力。
易寒道:“不要追了,大不了我娶了你”,当然还是不知觉调戏敷衍的想法,心里可没真的想娶刀女。
刀女急喘一会,缓过劲来,冷声道:“此事以后再说,在此之前我要将你伏法”,眼睛盯着易寒胯下,目标依然明确。
冲动是魔鬼,每一次的冲动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易寒付出的代价就是惹上一个不该惹的女子,他要是心狠手辣那倒还好,可惜本性怜香惜玉,就算到了生命危急关头也不会有辣手摧花,解决自己麻烦的人,很简单的问题到了易寒这里就成了天大的难题。
易寒问道:“真的非要如此吗?怎么说我们曾经也是可以坐在一起喝茶畅聊的交情,何必弄到今日这种田地”。
刀女咬牙切齿道:“我一定要看见你痛苦呻.吟的向我央求,我一定要看见你似个可怜虫一样无依无助,绝望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