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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芋萱靠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你说。”
她的语气比平常冷淡许多，顾云皓却没有听出来。
他心里根本不在乎这个女朋友，自然也不能从这两个字里，察觉出宁芋萱微妙的情绪不同。
“芋萱，我们分手吧。”顾云皓说。
一秒钟的安静。
电话这边，宁菲一脸担忧地观察着女儿的表情。
另一边，顾云皓以为宁芋萱在思考怎么挽留他，又或是在酝酿眼泪博取他的同情。
看了看身边自己真正的心上人，顾云皓下定决心般再度开口：“芋萱，我知道你一时间可能没办法接受，但是……”
话未说完，被清冷的女声打断。
“好啊，我同意了。”宁芋萱的语调稀松平常，像是在回答今天晚上吃什么。
顾云皓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整个人充满不可置信：“芋萱，你听清楚我说什么了吗？我是说——”
“我听的很清楚，顾云皓。”宁芋萱再次打断他，“倒是你，如果耳朵没有问题的话，应该不用我再重复一遍吧？”
顾云皓哪里听过宁芋萱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过话，震惊之下，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反倒是宁芋萱的声音依旧平静，似乎还轻笑了一声：“不过，分手可以，别忘了把我送你的东西还了。”
她不紧不慢道：“这个月送你的定制西装，上个月的那块限量款手表，还有……算了，念在我们在一起一年多，其余的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宁芋萱你——”
“好了。”宁芋萱结束通话，“我一会儿还有事要忙，等你把东西准备好，再联系我吧。”
……
挂断电话，宁芋萱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