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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把身体凑到郝誉跟前,因背对着,横冲直撞倒在郝誉手里,贴着军雄放肆,“我不要。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小叔,你是不是要带着修克吃独食。我不同意,我不同意。你是我小叔。我才是你亲侄子!”
幼崽撒娇,对郝誉这种冷酷军雄来说有些不合时宜。
主要是,这个幼崽年十八岁。
换做任何一个军雄崽,郝誉大嘴巴子直接抽上去,把皮实小崽子教育得服服帖帖。可面前是他哥哥唯一的孩子,以前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有的唯一一个亲生孩子。
郝誉真怕自己再一巴掌下去,又把白岁安打昏过去,双手虚虚环在他身边,连连打含糊,“什么吃独食?我对修克好,还是对你好。你自己没感觉吗?”
“他天赋好,是帝王蝎种,和小叔你一个虫种。”白岁安最在意这件事情。他的焦虑不光来源自己,还来源上一场摸底考,军雄们的交流,当然最重要的一击永远来自他死去的雄父。
白岁安道:“雄父还承认他是他的孩子了。”
郝誉头疼:“你担心我会对你不好?芋芋,你到底哪里觉得我对他好?对你不好?”
他堂堂国家英雄,为这两个未成年鞍前马后,又是去看考场又是去安顿他们两的雌父,又是找来难得的模拟机,还认真研读考学各种细节。现在两孩子都在干什么?窝在屋里对自己拈酸吃醋吗?
郝誉觉得孩子们还是不够了解军雄。
军雄这种烂黄瓜群体,有什么好稀罕的?外面的居家好雄虫一抓一大把,要权势哪个不比军雄安全还活得长?
“你雄父的事情,我没办法解释什么。”郝誉坦白道:“芋芋。我只能对你坦白我自己的想法。”
“——只要我活着一天,你永远是我最亲的侄子。”
“我的资源。我的财产。我所能照拂到的范围,你想要什么,我便能给你什么。”
“你是我哥唯一的孩子。你是无法被撼动的存在。”
白岁安站着,聆听这段动人的承诺。
他不相信承诺的有效性,因他的雄父生前也是个极会承诺的存在。白岁安需要更多、更多比叔侄更加亲密,更加有威慑性的关系维持他对郝誉的信任。他挺起背,隐形拉链在股/沟摇晃许久,随动作往下又打开一截。
“小叔。”白岁安扭过头,微笑道:“你说我是无法被撼动的存在。”
“那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看看我?”
第四十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