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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一脚踹开房门。
郝誉压着伊瑟尔,在干断的折叠床上缠绵。他一只眼充血通红,还被药效副作用控制着,另一只眼白明晰,对上基因库狠狠翻个大白眼。
“您们这群畜生!就不能把副作用调低吗?”
天天打,天天打,真是没有点消停。
郝誉抓住伊瑟尔做最后的工作。身下雌虫嗓子已完全哑,过去呈现在白宣良面前傲慢的贵族样子荡然无存,银色长发黏糊糊贴在郝誉身上,一缕一缕。
“慢。郝誉。郝誉。郝誉。”
郝誉迟疑下,没有停下动作,只抬起手捂住伊瑟尔的眼。他像抱着什么救命的存在,在伊瑟尔身上舒缓足够,低头埋在那该死的美丽长发中狠狠吸气。伊瑟尔的眼泪与呜咽从郝誉指缝流淌过,不管是生理性还是心理性的,郝誉必须承认这一回自己稍微过分了。
“好了好了。不哭啊。我不做了,真的不做了。”
伊瑟尔不顾,将郝誉的手掌当做支撑,整个头靠在上面,由对方摆动颈椎,最终缓缓靠在郝誉胸口。
白宣良像是自己的位置再次被夺走,警惕又不甘,想摆出真正的雌君姿态上前,又苦于郝誉早晨的果断,停在这一步。
“多做有利于您的恢复。”研究员大言不惭道:“您看,要不是我们针打得快,您又要拆房子了。疗养院哪里那么多房子给您拆啊。”
“您啊,就要多做,多睡,多放松点。”
“局势说不定哪天就坏下来了。”
第四十六章
是的,说不定哪天局势就坏下来了。
郝誉抱着这种心态,搂着伊瑟尔躺在沙发上。雌虫被折腾狠了,梦里抽噎几下,靠在郝誉身上掉下几滴眼泪。郝誉除短暂几秒的内疚外,没有任何感觉。
他与伊瑟尔躺在沙发上,白宣良坐在他们脚边的沙发座上。郝誉的脚稍微深直些,就能触碰到寡雌的臀肉,以及放在膝盖边长长一卷草本植物。
“这是什么?”
“慢慢草。”白宣良的指头掐住草本植物的一头,沿着筋脉中一道黑线用力挤压,一些半透明的块状颗粒从开口滚落出来。郝誉越看越觉得熟悉,听白宣良继续说,才明白这东西是做什么的。